了好时候。
现在他听到这话,才反应过来,他那兄弟说的“条件放宽”,说不定就是这个学历放低了。
当时没多问一句,弄得现在害月如鸢丢脸了,他有点过意不去。
“既然你也姓月,想必与这位月初宁同志一定是认识的吧,不然你也不会那么清楚她的学历问题,你们之间是有什么矛盾,你才会在这个时候把矛头指向她吗?”
面试官询问。
月如鸢脸色一白,如果她承认了,岂不是在面试官面前留下小肚鸡肠,报复心强的坏印象吗。
见月如鸢不吱声,月初宁倒是说话了:“是这样的面试官同志,她是我家收养的孩子,算是我三姐,只是我很好奇,我三姐已经报名下乡了,按理后天的火车就要去下乡插队当知青了,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来面试工作吗?”
面试官眉头一拧:“当然不行,如果已经报名下乡了,那户口会转调到插队的那个村子去,我们是没办法做调回的。”
三个面试官又互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面试官调出月如鸢的资料,转头就进了隔壁办公室里,打电话到月如鸢所在的街道办询问她的户口情况。
他们当然不会仅凭月初宁的一面之词,就相信她的话,自然是要去打电话确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