抉择。”
顿了顿，牧野又补充道：
“无论是先天秘法，还是后天秘法，除了炼体外，都有一项殊途同归的作用。”
“刺激修炼者的体魄，榨取其中潜力，从而促使武魂二次进化。”
“当然，这和你的关系也不大。”
“非本体武魂二次觉醒的概率，很低。”
“饶是有非本体武魂二次觉醒了，也得武魂品质低劣才行。”
“盘龙棍武魂本就是世间最顶级的武魂，除非你能修炼成无漏金身，否则基本没可能实现武魂的二次进化。”
即便千古丈亭是合作培养项目，但牧野作为老师，没有偏见，进行了格外详细的讲解。
千古丈亭听完，并没有按照老师牧野的说法，细细依次观读，再做决定。
而是直奔既定目标而去，一个表面铭刻有“先天秘法”四字的玉简，到了他的手中。
见他反其道而行之的选择，牧野露出了“出乎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表情。
自己刚刚收的徒弟、千古丈亭。
毫无疑问，是一个天才。
天才都有天才的傲气，这是前辈对后辈的共识。
因为，前辈在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傲气十足的天才。
他牧野曾经就是这样的少年天才。
总认为，时间对于天才而言，算不得什么。
稍稍努力一下，天赋的事半功倍就能胜过时间的悄然流逝。
然而，最终结果却是截然相反。
他牧野年少时沉迷机甲，虚耗光阴。
以先天满魂力本体武魂这等天资，耗费本体宗海量资源，却最终落得个连超级斗罗都不是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