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城兵马司每年会向朝廷大臣放出部份名额,不少大臣家的子弟都被送进里头操练,也算是个去处。”
锦绣挑挑眉,不置可否。
年庚的想法自是为了孩子好的,怎么说,也是在他们当爹娘的眼皮子底下,谅他小子也不敢捅出什么蒌子。
“再过些天,子叔和先生们该是快到了,你说可需要安排子叔也同他兄弟一起入学?”
年庚闻言,默然须臾,“子叔自小跟随礼大夫,小小年纪对医籍古书极赋爱好,双生子入学在这京里并非好事。且罢,让子叔留在府里,随礼大夫研习医术也好,至少随了孩子的心意。”
提到礼大夫,年庚想起前院厢房关在铁笼里的两人,“可知近来魏阳和魏时情况如何?”
锦绣脸色沉重的摇摇头,“今儿我问了魏风,听说每日发作的次数愈发频繁,也不知魏云朗到底给他们使了什么手段。”
便连请进府里为他俩诊脉的太医令,都未能诊出他们身子的毛病,若说中毒却找不出根本,要说中邪更无从可究。
年庚无奈的叹了口气,“待礼大夫来了,让他给瞧瞧。”
如果连礼大夫都束手无策,恐怕魏阳魏时眼下这副境况也是时日无多。
年庚说罢,适时转移了别的话题,不想媳妇为着此事忧心,他们即便有心,可旁人的命数又岂是所有都能让他们所在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