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悲痛。
在锦绣的安抚和开导之下,皇后渐渐回忆起爹娘寄回祖地最后一封信里提起的往事,当年邢如章夫妇追随萧家军,没多久又生下了次子邢安青。
用皇后爹娘的话来讲,这儿子自幼皮实,总是干出些让大人恨不能抽断他一条腿的事,当时的邢安青已有六岁,他自幼跟在双亲身边成长,最是清楚自己的爹娘有哪方面的变化。
“依你看来,邢家和窦家筹谋多年,留下的后手可是难以处置。”锦绣问。
年庚缓了缓,“倘若有相当的时机,我以身入局,许是能保全你和孩子。”
锦绣闻言,立马蹙起了眉头,放下运气的手臂,说道:“这多危险,你倒是入局得干脆,可考虑我和孩子的将来。”
年庚笑了笑,随之慢慢收起气息,站稳了拉过媳妇的手,“我就是这么一说,瞧你倒还急上了。”
锦绣无语,看他的样子半点儿不像随口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