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刮她的鼻子,逗得田草不由得破涕为笑,心坎暖洋洋的,直握着她小姑的手不放。
在田草心里,即便自己马上就要当娘了,仍是怀念儿时跟在小姑身后那段美好的光景,那是她这辈子过得最快乐的日子。
顾府为他们设了席面,夫妻俩带闺女回到酒楼厢房的时候已是入夜,明疏迷迷糊糊的趴在亲爹的肩膀,今儿在顾家,小丫头同大房的两个孩子疯闹了整日,还换下了一套汗湿的衣衫。
锦绣亲手为闺女擦了身子,换上舒适的寝衣,交待杏月留在寝间陪同,便带着端着水盘的扶桑出来。
年庚在厢房阁间沏了热茶,刚才店伙计送来了一碗解酒汤,肚子发胀的他实在是喝不下,倒不如热茶来得实在。
见媳妇从寝间出来,他伸手把人牵到身旁落坐,“今儿见着那丫头,娘子也该放心了。”
锦绣笑了笑,端起茶盏抿了口,说道:“跟了我多年的丫头,要是学不来半点聪明劲,我岂不是白活一场。”
年庚忍俊不禁,变相夸到自个头上,他媳妇是第一人。
锦绣接着道,“草儿聪明也知晓其中分寸,大房肖氏估计在她手里没讨着什么好,这样也好,至少咱们不必担心她挨了欺负。”
年庚抬手顺了顺她的背,缓声道:“时候不早,我们也早些歇下,明儿不是要去城郊。”
“好。”
提到这事,锦绣倒是有些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