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即位短短数年,朝廷臣心未稳,需知地方上的管束鞭长莫及需得平衡其中道理,新人进士只管听皇命行事,总比心思老道的朝臣更让人省心。”
锦绣觉得贺年庚说得非常有道理。
她即便不懂朝堂上的暗涌纷争,但也知道权利之下安能事事顺遂天子之意。
“前阵子你不是说起,我朝开国以来接连攻下北地和嘉峪关,如此说来,各地官员还是紧缺的不是。”
贺年庚点头道,“娘子心思通透,确实如此,据父亲留下的古籍上记载,嘉峪关乃华夏重地,收复此地朝廷方可顺势开辟西征之路,但那里常年干旱水源缺失,生活在那里的老百姓又逢多年战事,为了活下去民风彪悍再所难免,朝廷若想整治地方归笼民心,想来,并非易事。”
锦绣笑道:“听你这么说来,那些被下放到肃州的官员,倒也不容易。”
贺年庚垂眸含笑,指腹轻轻摩挲掌心里的手,说道:“往后咱家只管安心呆在京城,为夫说过会为你和孩子搛来前程风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