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容氏越说越悲凉,倘若可以她也不愿对自己的男人痛下狠手。
可是想想娘家上下百来口的命,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邢安青低头掸了掸衫摆上看不见的灰屑,面色冷凛,显然耐心耗尽。
同床共枕十余载,容氏又怎会看不出来,她努力回忆这阵子生的所有事情,很快想到了什么,忙道,“大爷,其他事情奴家真的不知,便是昨日,奴家去给主君敬茶,临了离开主君的书房,听见侍卫向主君回禀事情提到了太子。”
邢安青闻言当即从椅子上站起,目光狠戾地瞪着容氏,再次把女人吓得哭声一窒,身子不住往后退缩。
“太子怎么了?”
容氏梨花带泪的面色惨白如纸,她抿唇摇头,“奴家真的不知,我不敢多做停留,可侍卫禀报之事隐晦,许是……许是……。”
容氏不敢胡乱说出心底的猜想,万一不是她想的那样,回头这男人岂不是又得要了她的命。
邢安青面色铁青,看了眼邢浩,“修罗卫该能护好殿下和帝后,我答应过一个人,必要时刻护他家周全。
想来,那人是要准备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