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
对方戴着斗笠,遮住了大半张脸。
饶是如此,他仍认出了是谁,不禁有些错愕的看向刘庆来。
瞧瞒不下去,刘庆来也放弃了挣扎,不再像小丑一样的使劲踮脚了,“我也不知道泥冬发什么疯。前几天,突然就跑回来了,他家老房子还在,总不能拦着不让进村吧。后来,去骂了几顿,还以为骂走了呢。我和老高几个刚开会回来,经过这,看他在地里锄草,才知道还赖在茅塘……”
说到这,刘庆来犹豫了几秒,又将泥冬“卖可怜”的原话转述一遍。
末了,他又拍了下胸口,“这事你不用管,等下回去我就叫人,抬也给他抬出茅塘!
张大路在旁鼓着胳膊的插话,“根本不用找人,就我们几个就行!”
“呵呵,没关系,他要多留几天就留几天!”秦向河无谓的笑了声。
随后,往沟渠另一边看去。
待迎上斗笠下隐隐瞅来的视线,他抬手招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