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小小的车队,因为泥头车而显得气势非凡。
“叮铃铃!”
自行车的响铃声,由远而近,慢悠悠贴着公路的边沿荡过来。一个墨绿色制服的邮差,骑着一辆自行车正对向而来。
“吱”
伴随着三辆车的刹车声,小小的车队在自行车旁停了下来。
“什么人?”泥头车的高大车箱里,有人吆喝,有人忙着抓枪,之后一支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突然出现的制服男。
车队的成员们越看越觉的奇怪,按道理就算遇到打劫的,也不至于就一个人,还骑辆破自行车。
“都把枪收起来,别大惊小怪的。”
从吉普车里一推门下来一个30多岁的男子,寸头,红脸,高鼻梁,厚嘴唇。
“你是邮递员?”来人右手揣在衣服口袋里,说话还算客气。
“没错,要不要看看有没有你们的信?”易风从自行车上跨下来,推着车站在路边。
“那就麻烦你了!”车队打头的男子也没太靠近。
“赵海生…….”
易风十分敬业的把邮袋里的信件一一拿出来宣读,引得车队的人都个个端着枪,凝神静听。
口干舌燥的费了半天劲,结果一封信都没派出去。
“不好意思,看来没有。”易风无奈的冲车队的人笑笑,把信件放回原处。
“你是从北岭下来的吧?请问要寄信的话,该如何付费?”带头的男子依旧一脸微笑的问。
“我才从北岭下来。邮资是一顿饭,管饱就行!”易风随口答道,腿一抬,跨上自行车就准备赶路。
“我们也该走了,再会。”
红脸庞的家伙这才把右手从口袋里掏出来,微笑着上了吉普车。易风不用看也知道,那口袋里铁定是一把打开保险的的手枪。
三辆车组成的小车队一起点火,准备出发。
就在易风从吉普车旁滑过的时候,正开车门准备上车的头领冲后面喊了一嗓子。
“三毛,扔瓶水给这邮差兄弟,这么多封信念一遍也不容易。”
易风一抬头,高大的东风卡车上,一个一脸憨厚的小伙子,咧开嘴一笑,丢下一瓶矿泉水来。
“谢了!”易风礼貌性的向车队人举起了握着矿泉水的手。
两拨人背向而驰,措身而去。
“宁哥,你咋对那家伙这么客气?”
墨绿色的背影从后视镜里消失之后,吉普车开车的司机问带队的老大,那个红脸庞男子。
“你忘了咱们故意让过去的董骠一伙了?”红脸汉子反问了一句。
“记得,之前说让董骠给咱们开道,把沿途的行尸引开些!”司机回答道。
“但从这儿到北岭就一条道了,董骠可在咱们前面。”姓宁轻轻说了一句。
“也对,按说以董彪子的德行,刚才那个邮差应该会吃苦头!”开车的司机嘿嘿笑。
“吃苦头?你看邮差的样子,觉得像吗?”车前反光镜里,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