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东乡庄,胡家。
夏禾冷着脸靠在沙上,雪白的大腿相互交错,引人无限遐想。
宽松的白t恤衣角被她攥得皱。
她一脚蹬开试图靠近的老者。
另一只白皙足掌踩在拖鞋上,脚背绷紧,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滚远点。”
她声音压得极低,却像刀锋刮过。
白老者僵在原地,浑浊的眼睛里交织着畏惧与贪婪。
旁边的壮硕青年喉结滚动,想伸手又不敢,只能死死盯着她晶莹剔透的脚尖,呼吸粗重得令人作呕。
“我说”
她猛地一脚踹在青年肩上,“听不懂人话?”
后者当场被蹬飞出去。
在场的其余三张狂,面面具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刮骨刀’夏禾与‘全性黑医’,二者接下了不可言说的量子纠缠关系。
妙不可言。
简单点总结,见面就掐。
夏禾环抱着自己的事业线,强行深吸一口气,拿着手机,
“白渊,你难道不对张怀义的记忆感到好奇?在他的记忆中,最后出现一道人影”
接着,
女孩嘴角坏笑的向上一挑,
“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这王八蛋对于张怀义的尸体解剖都那么上心,更别说对其的记忆了!
哼哼
你也有今天!
等会自己就不告诉他,气得他心里直痒痒!
一定要狠狠报复这个王八蛋才行!
夏禾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勾勒出一抹绝美弧度。
下一秒,
她的电话中便传出一道随意的回答,
“哦张怀义啊,不好奇。”
夏禾:“什什么?你你再说一遍?”
白渊:“我不好奇。”
夏禾:“你不好奇??!”
白渊无语,
“嗯,没事我挂了啊。”
电话中先是沉默片刻,继而传来夏禾有些抓狂的声音,
“你就一点好奇都没有?那可是三十六贼之一的张怀义!
挑起了当年甲申之乱的罪魁祸!”
白渊彻底无语,
“我真不好奇”
夏禾腾一下从沙上站了起来,银牙紧咬,一字一顿,
“你!”
“必须给我”
“好奇!
!”
再次经过一阵沉默之后,
夏禾胸前的事业线停止了起伏,口中缓缓吐出一口香兰。
疑似放弃了最后的挣扎。
直接说道:
“根据吕良解析出来的记忆”
“我们现张怀义在临死之前,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个女孩现任华北地区的临时工,冯宝宝”
“这个女孩在张怀义的记忆中跟当年一模一样,也就是说十几年来,她都不曾有过变化”
“这是易容术,还是‘哪都通’徐祥的变态癖好,又或者冯宝宝就是个怪物!
不会衰老的怪物!”
“这种事情越是深想,是不是觉得越惊悚?!”
白渊不咸不淡的声音传出,
“还行,没有你刚才的反常表现惊悚。”
“行了,挂了啊,我还有点事。”
嘟
夏禾:???
夏禾:!
!
!
女孩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耳垂开始泛红
如同水晶葡萄般的脚趾抠在地面,雪白脚背上的青筋不断跳动。
魅惑的脸蛋写满了怒气,肩膀颤抖,仿佛就像是被惹炸毛的猫咪。
继而女孩腾一下站起身,
抄起沙上的抱枕,随着‘噗’的一声,狠狠被砸在地上,女孩用脚丫使劲猛踩,
“王八蛋,老娘下次一定要杀了你!”
“混蛋!
今天老娘踩死你!”
愤怒的声音回荡整个房屋。
被踩的枕头是条汉子。
一声不吭。
任犹如松露般带着一抹粉红的脚丫,肆意泄着。
趴在地上的胡杰牙齿快要咬出血,露出杀父仇人般的眼神瞪着被踩在枕头
为什么?
为什么被踩的不是他?!
!
继而在下一刻,
那仇恨般的眼神,又变为了警惕与贪婪
那个枕头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沾染夏禾女神玉足的抱枕该有多么美味,该有多么芬芳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
!
跪在地上的胡杰口干舌燥,心脏跳得无比剧烈。
死死盯着被被踩在地上的抱枕。
犹如恶犬扑食
其余三张狂就这么饶有兴致的看着炸毛的夏禾,不由得想拍几张照片。
不多见。
嗯似乎也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