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
刘愿踮着脚想把电话给他挂了,因为身高问题只好放弃,小声说着:“不许提起我!”
陈奉生看着她点了点头:“然后我请她吃了顿饭,跟她逛了逛夜市,刚准备回家。”
“我对你的私生活不感兴趣。”程望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好像仇人一样,多听他说一句话都可能会想把他抓起来打一顿。
“那就麻烦你去猫狗日记把憨崽给我带回来,没别的事了,挂了。”
陈奉生看了一眼手机,真一秒不愿多说,忍不住笑了:“还不感兴趣,酸味从手机里都传过来了,刘愿你听到没?他那个语气变得哈哈哈哈哈哈。”
“你这个人真的很欠打。”
刘愿也不知道好不好笑,吃醋又不肯承认的程望确实怪可爱的。
跟陈奉生去了猫狗之家,把憨崽带出来走了一点路,她把手里的石膏娃娃给了陈奉生:“这个,给程望吧,看他今天这么可爱的份上安慰一下他吧,别让他打你。”
“行,那你自己回家注意安全啊!”
“放心吧!”
陈奉生牵着憨崽的绳子,带它散了会步,去了程望家,门是开着的,进去到了客厅,和叔叔阿姨打了个招呼,客套了两句。
憨崽回了家就冲上了楼,扒拉开了程望卧室的门,冷风吹在它软软的毛发上。
程望刚从卫生间里出来,只穿了一件睡裤,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哎,我还给你带东西了,不要啊?”陈奉生把刘愿涂好的石膏娃娃递给他,见他看着这个不怎么好看的娃娃犹豫了一下。
“好丑,你自己留着吧。”程望扭头就要进屋给他关门外。
“不要那算了,亏刘愿涂了一个晚上呢,那明天给我还给她吧,反正你也看不上……啊喂喂喂!”
不等陈奉生说完,程望丢下手里的湿毛巾,把他要拿走的石膏娃娃抢了过来,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公主娃娃:“没有换吧?你确定刘愿涂了一个兔子,你……”
“不是,你们怎么都怀疑我的审美啊?我真是服了,你们两个人不在一起真是可惜了。”
陈奉生跟他聊了没几句,东西交代完就先回了家。
程望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她的脸,忍不住捏了捏:“只会嘴硬。”
一想到她喝醉酒哭着要抱抱的样子,真是让人记忆犹新啊。
“不要碰我。”刘愿拍开了他的手,别过了头:“我才不要吃回头草。”
嘴硬是她从小就有的本事,永远说反话,永远不会低头。
“是吗?你非要在我面前表现得特别不在意,但是你喝醉的时候一直在喊我的名字,难过的一直掉眼泪。”
“那你说你为什么要复读?之前送我的时候不是说要去见我?”
他的话让刘愿心虚,不知道怎么反驳。
之前那些话都是她真心说出来的,现在怎么就不想承认了呢。
她把包有冰块的毛巾拿在了手里,摸了摸冰的脚腕,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话:“我怎么做选择用不到你关心。”
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经快要亮了,这个时候她应该快要起床洗漱去教室背书了。
程望真的想不到什么办法能让她乖乖的正常讲话,一句话也没说,起身出去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刘愿,她自己坐在床上发呆好久,一直等到了天亮,小鸟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叫。
穿着单薄的衣服从程望家里离开,脚腕虽然疼,却好歹可以走路了,她也不想回学校,可是她真的不能偷懒了。
程望回去睡了一觉之后,一大早就来看刘愿有没有睡觉踢被子了,打开门却没有看到刘愿,找了一圈才知道她走了。
还以为她会留下,至少吃一顿他做的饭。
这是刘愿毕业前最后一次见程望。
高考后她看到时隔一年不开的夏日三分甜又开业了,里面的陈奉生正在打扫卫生,屋子里的东西一年没动过,都积了好些灰尘。
“陈奉生,今年还收人嘛?”
刘愿扒着头朝里面看了看,和陈奉生对视上了。
陈奉生心情还算不错,听到她的声音,扭过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收啊,你来就收。对了,今年考的怎么样啊?有没有信心来找我?”
“这我怎么知道,我觉得还可以吧,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