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心脏疯狂跳动了起来。
刘愿红了脸,看着他越靠越近的脸,用力推开了他。
他没有注意,被刘愿这么一推,猝不及防地往旁边的床上撞过去,头狠狠撞在了床板子上。
“咚!”的一声巨响,程望坐在地上捂着后脑勺,疼到泪腺都控制不住了。
“不是故意的。”
说着刘愿坐起身,凑了过来,伸出手要把他拉起来。
程望眼睛里掉出了眼泪,捂着头的手接住了她的手,没有一句责备她的话,而是把她拉到了怀里,紧紧揽住了她的后腰。
被他拉过来的刘愿身子前倾,手搭在了他肩上,腿弯在了他大腿一侧,跪在了软软的地毯上,头撞过来被程望的下巴抵住,可以直接看到他的喉结在滚动。
她现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没有很抵触他的行为,静静地待在他怀里,闻着他脖子里传来的安心气味。
“我睡地板好不好?你别走,我一个人不敢睡。”
“你平时在家还跟别人一起睡吗?”刘愿不自然地从他怀里挣脱开,头顶到了他的喉结,只听得他咳了一声。
程望摸了摸自己泛红的喉结:“我怕黑,一直都是我的狗陪我睡。”
刘愿犹豫了片刻,还是不太情愿让他来自己屋:“那你去我哥屋里打地铺吧,实在害怕的话,再来我这里打地铺。”
“好。”
程望乖乖应了一声,走之前依依不舍地看了她一眼。
“等一下。”刘愿起身从他身旁跑出去,轻手轻脚地拿着医药箱回来顺便把门带上了。
程望就站在原来的位置一动不动,直到她走过来。
“过来,你手疼不疼?”
“手?”
刘愿拿出了碘伏棉签,等他走过来带他蹑手蹑脚地去了卫生间。
原来手上还流血了,居然没有感觉到,她注意到了。
程望看着她用极小的水流冲着自己的手背,将已经干在手上的血迹冲洗了干净,擦的不是很严重,只是破了层皮出了点血。
回房间给他涂了碘伏,用创口贴给他贴在手上,刘愿拍了拍他的胳膊:“好了,回去睡吧。”
真的不愿意再管他了,伺候了他半天,又困又累,心里还特别的乱。
明天还要早起去学校,不能熬夜了。
等他走掉,就脱了鞋换了身睡衣,躺上了床。
程望躺在刘皓的床上万分折磨地睡了一觉,皱着眉睁眼醒来才凌晨一点半,额头出了一层细汗。
窗帘没拉,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屋里黑漆漆的,他的醉意减了些,被风吹的还有些头疼。
抱着被褥悄悄去了刘愿屋子里,他喝醉说的话做的事还是大致记得清楚。
到了刘愿屋子里悄无声息地把门关上了,把抱着的被褥铺在了地上,想了想忍不住笑了。
他长这么大还没打地铺睡过觉,以后要是真的跟这个小鬼在一起,不会她一生气,自己就要打地铺吧?
在刘愿的小沙发旁边铺好了褥子,起身凑到了刘愿面前,她身上有一股让人闻起来很舒服的味道,很容易上瘾沉迷。
又看了看她熟睡的脸,听着她匀称的呼吸声,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她的脸。
被捏了两下的刘愿迷糊地嘀咕了几声,把头蒙进了被窝里,均匀的呼吸又慢慢响了起来。
程望怕控制不住地逗弄她,会不小心把她吵醒,捏了她一下立马收回了手,躺回了他在地上铺的铺盖上,裹上了被子睡了。
这一晚上都睡不着,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在被地板碾压,硌的浑身都不舒服,最后还是忍不住悄悄爬上了刘愿的床,轻轻躺在她旁边盖着自己从刘皓屋子里带过来的被子睡了过去。
早上睡得正香,刘愿的闹钟响了,她蒙着被子翻了个身,试图躲避闹钟的响声。
程望一脸困倦,一脸不情愿地睁开眼睛,下床踩着刘愿的一双小拖鞋,注意到不是自己的鞋,马上换了过来。
走到桌边弯腰把闹钟关了,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看到床上的另一张被子裹成了毛毛虫,在他自己不注意的一瞬间眼里是含着笑的。
先是把自己拿刘皓的被褥收拾回他的房间,回来看着刘愿还在睡觉,凑在刘愿耳边的声音很小很轻:“醒醒,该起床了。”
见她不动,轻轻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