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小,被他紧紧包在手里,热度不断地从他手里传来。
“必须得打针,等会儿就烧傻了。”程望语气里有点凶,像是命令一样。
他自己也感觉语气有点不好了,又把声音降了下来:“其实打针也不疼,不用怕。”
现在刘愿的心情很乱,不知道脸红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被程望牵着手紧张了,甚至她都不敢再抬头看程望一眼。
她的手在程望手里渐渐被暖热,渗了浅浅的一层汗珠,忙抽回了手:“快到了。”
“……嗯。”程望见她挣开了自己的手,心里有点空荡荡的。
因为刘愿高烧温度一直往上升,只好打了一针。
她绷直着腿打的针,打完以后一边的屁股疼死了,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程望站在医务室门口看着她的走路姿势又心疼又想笑,拍了拍她的后背:“一会儿烧就下去了,回去喝点热水。”
平时刘愿跟刘皓两个人一直都是走读的,因为刘愿睡不惯学校的床。
宿舍有他们的床位,但是他们只有午睡才会在宿舍待着。
这也是很多人羡慕的,因为大部分同学的家离学校都挺远的,不能走读。
程望也是住宿的,他家在市中心的繁华里地段,而崇溪三中在离市中心较远的郊区,两地离得还是稍微有点远的。
现在一想到他爸,就有点愁。他爸一定在家正在骂他这个逆子,因为他在他爸程瑞康不知情的情况下转了学。
他现在只敢跟他妈妈田婧怡说话,谁让他是家里的独生子呢。
简单地洗漱完躺在床上给田婧怡发消息:他知道这件事没?
不一会儿田婧怡就回复了他:你觉得瞒得下去啊?他早就知道了,今天回来一直说等你回家打断你的腿。
程望点开微信,看到田婧怡发的消息问:那怎么办,你的儿子要少一条腿了。
田婧怡直接发了一条语音:害呀,宝贝啊,你就不用担心了,你爸让我来搞定就行。
说起程瑞康,他是一名小有名气的服装设计师,开了一家原创设计的服装公司,在市场上混了好些年,也算混出了点名堂,经常去参加各种服装设计活动,以及服装走秀活动,常年是各地奔走,很少有时间在家。
他对自己的妻子田婧怡可以说是非常宠爱的,两个人在一起十几年很少吵架,偶尔的拌嘴也是百般让着田婧怡。
程望笑了笑,把手机关上了,妈妈说的也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