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的快车道,绝不允许被这种污秽之物侵蚀。
“程度同志,”
苏哲转过身,语气斩钉截铁,“你立刻着手三件事。”
程度立刻挺直腰板:“请市长指示!”
“第一,严格保密。目前仅限于你和我知晓完整判断,对内对外都要保持内紧外松的态势,专案侦查人员必须绝对可靠,避免打草惊蛇。”
“是!”
“第二,动用所有能调动的技术手段和情报网络,包括但不限于技侦、网安、图侦,以及你在刑侦战线上的所有关系,给我彻查!我要知道这批东西的来源、流通渠道,以及幕后到底是谁在操控!”
“明白!”
“第三,加强重点场所,特别是娱乐场所、物流枢纽、交通要道的暗中布控力量。发现苗头,及时控制,但要讲究策略,我们的目标是连根拔起,不是吓跑他们。”
“是!我立刻回去部署!”
程度重重应下,向苏哲敬了个礼,转身快步离去,步伐沉稳而充满力量。
苏哲看着程度离开的背影,眉头缓缓蹙紧。
京海的水,刚刚清澈了没几天,难道又有魑魅魍魉想要兴风作浪?
几乎在同一时间,距离京海两百多公里外的东山市,塔寨村。
外表看起来,塔寨依旧是那个荣誉等身、和谐富裕的“模范村”。
但在那栋最为气派的别墅书房内,气氛却异常压抑。
村主任、人大代表林耀东,穿着一身中式褂子,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手里盘着两个油光锃亮的文玩核桃,眼神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