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连忙从善如流,道:“太师,咱们虽然一直待在咸阳,没治理过地方,却不曾虚度年华。
这些年在朝堂上听诸位公卿理政,学习了很多,只差实践。
而且,吾等都养了门客,其中不乏武道宗师、文学巨匠、乡野遗贤。
无论如何,我们干得不会比当地郡守差。”
小羽沉吟道:“口说无凭,咱们来一场考验吧,就叫‘贤王考’。
也不局限你们几个。
凡有意为国效力,有直面叛军之勇气的皇子,都可以来参加‘贤王考’。
考核日期,就选在今晚,在章台宫。”
将闾感觉通过公开考试来选王,不太庄重。
但他现在连“王”都不是呢,哪有资格发表看法?
“太师,贤王考有哪些项目?我们要做什么准备?”
小羽道:“没有具体的项目。你们的确要好好准备一下,回去后别瞎折腾,好好吃一顿,然后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精力充沛之后,再参加今晚的贤王考。
若体力不足,或者精神不济,失了大分,则悔之晚矣。”
将闾三兄弟一脸疑惑地离开了。
皇子高被小羽单独留下,两人都敞开心怀,说了几句交心的话儿。
“与殿下的交情,我都记得。若真是什么大好事儿,我肯定不会忘记殿下。
这次外放皇子为诸侯王,是一场大冒险。
成功的希望并不大,失败了却可能丢掉性命。
殿下可为太平之君,乱世为王太危险。”小羽道。
皇子高叹道:“不用太师明言,我也了解自己几斤几两。
更加明白二世皇帝镇荥阳,都是以身犯险,更何况拱卫荥阳的王?
中原叛乱起于山东六国,六国贵族与百姓,都恨咱们秦人呢!
去山东六国当王,只怕不得好死。
可我甘愿当个闲散皇子,我儿却跟我说,争夺王位不仅为了自己,也是在为子孙后代置办产业。
现在我为皇子,若无王位,我儿就是‘公子’,他儿子怕是埋没于公族之中,无出头之日。
不如现在搏一搏。
能力不行,将来也不会怨天尤人了。”
小羽安慰道:“你让赢颂世子安心。无论大秦能不能挽回天命,他都不会少一个王爵。顶多,王国放在神州之外。
人道的发展趋势,是逐渐降低南瞻部洲在人道中的权重。
将来蛮邦的前途,未必比神州诸侯王差。”
皇子高惊疑道:“为何中华上邦在人道中的权重,会逐渐降低?还有哪国能取代中华不成?”
小羽道:“神州只在中华,这不会变,变的是权重。
假如嬴氏西迁,把神州的智慧和制度带到西荒,不就是加重了西荒在人道的权重?
总的权重不变,神州权重降低。
随着四大部洲相继得到大发展,神州依旧值得外邦仰望,可外邦将不再是‘蛮邦’。”
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