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惊喜不已,然后一股脑儿地进到里面。
“张先生,我哪里知道会发生什么这种事不是应该问您自己吗您却……问咱家”
张峦心说,吾儿这么安排,一定有他的深意,当即道:“那就请太医院的人前来,按照我所说的方子去抓药。”
等喝过水,就在韦泰想问问皇帝还想不想喝点儿粥的时候,朱见深抬头看着众人问道:“你们在作甚”
韦泰惊喜地道:“陛下,您好起来了,谢天谢地,陛下您终于好起来了。”
李孜省担忧地问道:“能行吗”
万安赶紧凑上前问道:“陛下可知晓这边的事有说过要把朝议解散吗”
韦泰瞪了一眼,喝问:“章院使,这是你应该问的吗”
张延龄闻言不由翻了个白眼。
韦泰感慨道:“张太常,您为陛下,真是操碎心了。有您在,咱这些人安心多了。”此话一出,就连曾经对张峦有很大敌意的太医院的人,也深有同感。
张延龄介绍道,“此药方有醒神的功效,家父见过后就明白了。”
“是这样。”
很慢!
张鹤龄撇撇嘴,果然不再多问,摇头道,“不过你可别坑咱爹,他人是愚笨了点,可再怎么说也是咱爹。”
“哦。”
因为皇帝这两天处于半昏迷状态,之前给皇宫准备的激素药已被叫停,其实张延龄守在这里更大的目的,并不是帮朱见深治病,而是寻找机会向张峦出谋划策。
显然这个时代是不可能有胶皮管的,如果说有什么管子能完成鼻饲这件事,就只有动物的内脏器官,诸如食管之类。
“还是用管子吧……需要软一些的。”
朱见深似乎一点儿都不着恼,点点头道,“真是个好孩子。”
张峦拿着儿子所给药方,抓了药,专人煮好后,由韦泰端着汤药送到了皇帝面前。张峦凑到软塌前,轻轻推了推,皇帝并没有清醒的迹象。
韦泰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还是当众说出来的。
最后还是找来了。
张峦只能亲自上阵,他撸起袖子,小心翼翼地将管子插进朱见深的鼻子里,把四周围观的人吓得不轻。
此时韦泰走过来问道:“要抓药抓什么药眼下陛下能服药吗”
……
……
朱见深突然问了一句。
陈贵很意外。
……
一点、一滴……
……
万安心中窃喜不已。
这笔政治投资居然投对了“另外。”
韦泰又做出补充,“陛下还要升赏太常寺卿张峦,此番陛下病情好转,全靠张太常全心全意治病,甚至不惜……冒着巨大的风险做事。
“陛下为彰显其功,特地……让咱家在诸位面前加以赞扬。希望诸位……能像张太常一样,一心为朝廷,为陛下,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