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爹的女人以后都要做我们的姨娘”张鹤龄显得颇感兴趣。
张鹤龄笑着道:“你是个做大事的,以后我跟着你混,你让干嘛就干嘛,我又不用动脑子,自然就只能捉摸这些事……你觉得应该在这里等,是吧那我就在这里等呗。”
张延龄闻言不由翻了个白眼,问道:“你这梦,做得未免早了点吧”
张峦一听,还有这种好事
他随即看向张峦。
韦泰不知道张峦肚子里那些肠子,心里还在想,这位张太常可真是个大大的忠臣,看看那些太医院的人,早就开始换班做事了,唯独他……
……
张延龄皱眉,抬头问道:“你不是嫌无聊吗不去做点儿别的说这作甚”
张延龄叹道:“这事你会告诉娘吗”
“于乔,你有机会见到来瞻吗”谢迁道:“这得看他几时出宫……不过听说,陛下病情危殆,可能这几天……是见不到他的人。至于监国之事……说不好。最好就是先稳住局面,我等多去见见六部中人为妥。”
“这样吧,我让汪太医在这边盯着,我就守在殿外,反正还有罗公公他们看着,莫非韦公公你还担心我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吗”
张峦勉强撑起精神,苦笑着道,“给陛下治病,岂能轻易谈累呢我得再坚持坚持。”
临出宫门时,刘健特意问了一句。
“老二,也不知在等个什么劲儿!”
本来张峦已经准备答应了,听到这话,感觉自己又被架到火上烤,顿时犹豫起来。
张峦趁机道:“韦公公,要是你准备去歇一会儿的话,我与你同去,照理说此时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先前我进去查看时,发现陛下呼吸顺畅,只是因为病情,睡眠难免多了一些,作息不太能保证而已。”
张延龄摇头道:“就这么个寄禄千户,肯定没法做到能养外宅的地步。大哥,你能不能正经一点都还没成婚呢,就想着三妻四妾”
“张太常,您累了吧给您准备了睡榻,就在前面懋勤殿内,您不如过去先眯瞪一会儿”韦泰走到张峦身前低声道。
为了能早日完成自己“金屋藏娇”的理想,张鹤龄现在非常知情识趣,竟主动过来跟弟弟搭伴。
稀缺的东西自然就会成为宝贝,尤其琉璃球晶莹透明,妇人可以拿来当做珠宝收藏,而男子则可以当作玩具,拿在手里把玩。
张鹤龄忍不住说道,“你就在那儿埋头写东西,有意思吗以前也没见你用功读书……要是你真用功的话,咱家就靠你考科举了,何至于让爹去当什么国丈”
张延龄道:“我是说你的年岁……就算你要成婚,大概也要等个两三年,何必这么早就去在意这种事还是说……你就是按捺不住,平常见到女人就想入非非”
“就好像我也会娶妻生子,你以后千万别惦记你嫂子。”
因为没什么人跟张峦有深厚交情,之前最多就是跟张峦闲谈过几句,对此人的了解远远谈不上有多深入。
张鹤龄凑过头来,压低声音问道:“老二,我且问你,后院那些女人是谁”
“做个锦衣卫千户是不是就行了”
李孜省叹道:“两位都守了一天一夜了,这会儿再不抓紧时间休息一下,等陛下醒过来,有事要跟你们说的时候,只怕你们都无法聚精会神。
张延龄道:“大哥,你要是觉得无趣,先走吧。我在这里等。”
张鹤龄听完后,感慨道:“这有钱有势的人,做事就是不一般,你说女人养在家里不好吗非要在外面找这么个宅子安置”
以刘健的精明,自然看出来了,现在太子对张峦有一种莫名的信任,这种信任本来应该加持在他们这群讲官身上,现在张峦居然也有份,那就等于是说,张峦不再是他们的伙伴,而是竞争对手。
……
“不早,不早。我看时候差不多了,就算白天补一觉,做个白日梦,也是极好的。”张鹤龄笑眯眯道。
韦泰自己其实也很疲累。
显然刘健对张峦也不放心。
张延龄苦笑着摇摇头,当即把什么叫金屋藏娇说了一下。
且自己的未来,岂不是也要断送在自己“先睡一会儿”这件事上“不累。”
心说,还是李孜省心疼我,以前我觉得他是个心怀叵测的阴谋家,可现在看来,就算是阴谋家,也是善良的那个,对我那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