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勉敷更是拿出一匣子银钱递过去。
“彭大少,你这又是何必呢”
韦兴一边笑着搭话,一边把木匣接过,先掂了掂分量才放到手边。
彭勉敷道:“家父本想让晚生在国子监中多厮混几年,有个大好前途,多亏梁公公和韦公公提携,如今就有机会充任中书舍人之职。”
韦兴笑道:“嘿,当官了,跟以前是不太一样……难得彭大少有心,咱家就当是替梁公公收下。”“这是敬献给您的。”
彭勉敷殷勤地道,“梁公公那边还有一份厚礼,家父已让人送到他府上去了。”
“既如此,咱家就收下了……哦对了,你有什么事情要对咱家讲吗”
韦兴拿起酒杯,笑眯眯地看向彭勉敷。
这边有银子收,还有酒宴吃,他心情相当不错。
彭勉敷恨恨道:“还不是因为上次张家两子弟无事生非一事……”
韦兴惊讶地问道:“怎么事还没过去呢不都了结了吗”
“唉!”
彭勉敷叹道,“吃了个大亏,就这么忍气吞声,我实在是心有不甘!想我彭家乃阁老之家,怎么说也算是文臣典范吧家父与梁公公和韦公公也素有交情,他们就这般肆无忌惮上门挑衅,那打的是我的脸吗他们打的是……”
“行了、行了。”
韦兴一听就知道彭勉敷想要挑拨离间,摆摆手道,“大致情况我了解了,你有何诉求,一并说了。”
彭勉敷道:“想跟韦公公您借点人手,再借个势,让其……受个惨痛的教训。”
“打回去”
韦兴厉声喝道,“彭大少,不是我非要唱反调,人家好歹是东宫姻亲,以后在京城那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他们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你是京师的坐地户,能不懂其中门道这麻烦,还是少惹为妙!”
彭勉敷急忙道:“不是打上门去,而是想躲在暗处找他们的麻烦。”
“怎么个说法”
“听说张来瞻借助其神医之名,要在城北开药铺,甚至请来徽州名医汪机为坐馆,也不知传闻真伪。但现在城北这边传得沸沸扬扬,各豪门大户都想请他登门诊治……俨然……这京师药材生意,有要被他一人垄断的架势。”
彭勉敷咬牙切齿道。
“咦竟有这种事”
韦兴闻言皱眉。
“何止哪,听说张来瞻已当上鸿胪寺卿,身为正四品朝官公然开药铺谋私利,乃朝堂大忌。这京师药材生意几时轮到他张氏一门染指就算韦公公您不管,梁公公也不能对他放任自流吧”
韦兴听了彭勉敷一番挑唆之言,丝毫也不动怒,脸上挂着老狐狸般的笑容。
彭勉敷面容狰狞,道:“只需韦公公您首肯,稍微借助下您的威势,剩下的,在下自会处置好。”
“彭大少。”
韦兴板起脸来,严肃地道,“咱家也明说了吧,这事呢,你要做咱家不会管,但你别牵扯到咱家跟和梁公公。如今梁公公想跟这位太子妃的父亲建立起一定关系,谁让其人如今得陛下欣赏,破格提拔重用呢”
“什么”
彭勉敷原本以为梁芳和韦兴会坚定地站在自己一边,闻听此言方才知道,原来人家根本不向着自己。
韦兴站起身,皮笑肉不笑地道:“咱家知道,梁公公曾见过你,也曾嘱咐过有关你设计陷害张家之事……是你亲手把事给办砸的,怪得了谁
“最近这段时间梁公公要修身养性,对于京师内的是是非非不想牵扯太深,所以请恕我等无法出手相帮,见谅,见谅!”
“韦公公,在下也不是为了报复,纯粹是心有不甘啊。”
彭勉敷见韦兴拿了银子就想走,跟着起身为自己辩解。
“挺好的!”
韦兴颔首道:“你曾在张家两位公子手上吃了大亏,就算报复,旁人也说不了什么,可谁帮你,那就是跟太子过不去,跟陛下过不去,明白吗
“除非你有本事避免太子和陛下亲自下场,否则咱家跟梁公公只能作壁上观,谁让咱们名义上都是皇室家奴呢……
“另外,只有你亲自反击,不管胜负都算是师出有名,家人受到的影响也相对有限。不过,还是听咱家一句劝,大丈夫能屈能伸,在当前的形势下,你输了还好说,胜了的话谁能承受陛下的雷霆怒火
“最后,外戚都是臭狗屎,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