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全都听你的,这总该行了吧但这次你真的要理解为父,为父真不是有心如此……这计谋太过高深,若非被你道破,让我思忖一辈子,我也想不明白其中的门道啊。
“再说了,谁能想到,堂堂阁老家人,竟也是梁芳走狗呢”
张峦眼巴巴望着儿子,似乎想求得儿子的原谅。
张延龄道:“彭华此人毁誉参半,从表面上看其与梁芳并无瓜葛,但实际上他与李孜省、邓常恩等江西同乡过从甚密,又与首辅万安交好,与举荐僧道入宫的梁芳等万贵妃余孽有所联系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这次想来也是梁芳动用关系,彭家人不得不参与其中。其实认真说起来,彭华作为前詹事府詹事,还曾是太子的老师呢,听说他曾给太子讲过《大学》,如今其家人却参与到针对太子的行动中,简直师道不存!”
说到这儿,张延龄道:“经历此事,爹你现在听不听我的”
“啰嗦什么,赶紧说对策。”
张峦瞪了儿子一眼,一脸急切地道。
“此事我们不能直接出面。”
张延龄分析道,“我们不但是在跟梁芳作对,甚至是在跟陛下作对,因为梁芳这么做,主要是在帮陛下完成易储大计。”
“那……我们这就去找李孜省啊,他最想巴结太子,这件事由他去说最合适。”
张延龄继续摇头:“不行不行。此事关系重大,梁芳要做到滴水不漏,以李孜省的手眼通天,不可能做到完全不知情,且他二人互为倚重,此事上是否同谋都两说。”
“那……知会太子”
张峦继续问道。
“太子是要通知到的,以便他有个心理准备,能提前做出应对。但这一切不能出自我们之口。”
张延龄道,“礼已送到咱手上,其他人或也已收下。为今之计,唯有……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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