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伞根本坏掉了吧?」
「我就说你别带那种便利店伞出门。」
两人飞快地从操场穿越到後方的仓库区,一路淋得满身湿透。伞早就撑不住暴雨,表弟满脸水珠,制服衬衫紧贴着身体,胸膛的线条与腰间的皮肤若隐若现。
表哥一手推开旧铁门,发出「吱呀」声,把他拉了进去。
「干……还是这里。」
两人一身湿透,衣服贴在皮肤上,整个操场被雨幕隔开,宛如与世界断绝。表哥推开仓库间锈蚀的铁门,带着水气的身体挤进来,拉着表弟也钻进这狭小空间。
仓库间里空气闷湿,地板潮气未散。里头堆着体育课的道具丶坏掉的网球拍和没气的篮球。
铁门关上的一刻,外面像是被隔绝了——只剩呼吸声和水滴顺着发尖往下滑的声音。
「你还记得,上次我们靠这麽近,是哪时候吗?」
表弟不语,身体还在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熟悉得过分的气味与温度──太像那晚了。
「你感冒发烧,我送你回房。你说你难受……结果抱着我,手伸进我的衣服里,还咬我一口。」
「……那是意外。」
「是吗?那你後来舔我脖子的时候,有哪一点是『不小心』?」
表哥语气轻缓,但每一句都像在从记忆里把他压下来的画面抽丝剥茧,逼着他面对那晚。
他靠近一步,湿湿的制服胸口贴上对方的肩。
「你是不是也一直想着我?你是不是……那之後,有自己偷偷弄过?」
表弟嘴唇发紧,喉结一动,不否认却也不答。
「你发烧那晚,你整个人烫得要命,喘得跟快被干了一样。」
「那你呢?」表弟终於说话,「你是不是……也没放下?」
表哥笑了,轻声吐气,贴近他耳边:
「你说呢?我连现在……都还记得你屁股夹我的感觉。」
「湿成这样……啧,你裤子都贴住了。」
表哥说着,视线却不自觉往下扫。那贴着腿的制服裤下,表弟的轮廓,已经明显地撑了起来。
「……看屁啊。」
「你硬了欸。」
「是你贴那麽近……刚才跑过来时,一直碰我……」
「那你就硬?你是不是早就想我操你了….」
表哥语气一向轻佻,却在这狭窄仓库间里,多了一层压迫力。他走上前,从背後贴住表弟的身体,胸口贴着他湿湿的衬衫,手一撑墙,整个人把他困在墙角。
「够了……!」
表弟转过身,声音却因羞怒而发颤。
他忍不住开口,转过身对上对方的眼。仓库间昏暗,只透进一丝雨光,他却能清楚看到那双眼里的火。
表哥低头,鼻尖贴上他湿透的颈侧,嗅着少年味与雨水混合的气味。
「你身上还是这麽香……咬起来一定更爽。」
「不准咬我……你那天就咬出痕……啊……!」
话没说完,表哥已经咬了上去,直接咬住他的耳垂,舌头也顺着脖颈舔下来。
「你叫那麽大声,是在期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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