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术了解得不算深入,但也搜刮了一些关于蛊虫毒虫的知识编撰成书,因此,谢行渊当年才能发现惠帝是中蛊,并非自然病逝。
谢青霖自父亲死后,对苗疆蛊术也特意深研过。
中蛊之人的症状和中毒之人不一样,中毒者大多数可以通过银针测试出,蛊虫则不同,银针根本测试不出是否中蛊。
谢青霖盯着丑丑:“骆将军,这蛊虫……毒吗?”
骆悠瞥他一眼:“要不让它咬你一口?”
“骆将军说笑了”,谢青霖笑了笑,“那还是不了。”
骆悠低头看了丑丑一眼,粉色的蛊虫趴在她手背上一动也不动,十分乖巧,让她禁不住又想起了它的主人。
骆悠眸光闪了闪,将手背到身后。
谢青霖是个聪明人,没有询问她是如何从苗疆逃回来的。
骆悠心知若不是自己平安无事地回来,谢青霖也不会选择自己合作,所以对于此人,骆悠说不上有多信任。
“你前来找我,又告知我这么多事情,是已经有了计划?”
“有。”
骆悠看着谢青霖,等待他的下文。
谢青霖缓缓一笑:“我需要骆将军答应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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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悠站在镇国公府门前,回忆起当年骆修白抱着她入府时的样子。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豪华的府邸,门口的两个大狮子看着好高好大,活灵活现的,威武不凡,鎏金的镇国公府四个字也豪气极了。
她那时候还不认识字,却不想在骆修白面前露怯,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她什么都看得懂似的。
迎出来的家丁仆役,高声唤着“镇国公”,门内却迟迟不见走出骆修白的亲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