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王跃庭砸到地上,一下子疼醒过来。
眼前光影晃动,王跃庭掀起沉重的眼皮,茫然了会儿,才记起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
突然一个鹞子翻身坐了起来,双手撑在颠簸的马车上。
“师姐?”王跃庭扶着疼痛的脑袋,在看见骆悠的刹那,眼睛蓦地一亮,狠狠在腿上掐了一把:“我没做梦。”
“师姐,我们这是在哪儿?”
“是你把我救出来的吗师姐?那个杀了师父的凶手呢?”
“师姐,你没遭受埋伏吧?”
王跃庭又惊又喜,话语跟连珠炮似的往外倒:“师姐,那个女人不简单,手下好多黑衣人,你没受伤吧?”
骆悠睁开眼睛,淡淡看着王跃庭:“我没事,这是在回京的路上。”
“回京?”王跃庭眼睛骤然瞪大,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师姐,那个死变态愿意放你离开了?咱们真的可以回家了?”
骆悠听到“回家”二字,垂下长睫。
汴京没有她的家,她也不打算回镇国将军府。
逸王之死想必早已传入京中,她回镇国将军府,只会给府里添麻烦。
“姑娘,城门口到了。”马夫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骆悠应了声:“停车。”
起身朝外走:“你回国公府,记得给马夫车钱。”
“师姐,你去哪儿?”王跃庭见骆悠下车,急忙从马车内钻出来。
骆悠淡淡瞥他一眼:“别跟来!”
王跃庭高大的个子憋屈地佝偻在马车内,嘴巴紧抿,但听话的没追出去。
“回去后找御医检查下身体”,她不确定赵宿微有没有给王跃庭下蛊,皱眉道,“好好当好你的世子,我爹的事情我自己会查,不必你插手。”
城门前人来人往,王跃庭看着骆悠背影消失,手掌慢慢攥成拳头,嘴角撇了撇,“为什么总把我当小孩子,明明我比你还大一岁,师父的事情为什么不让我参与,我有那么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