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发现桃花银钗没了用武之地,对着铜镜思忖片刻,还是把发带解开,扎了个在镇国将军府当嫡女时扎的发髻。
胸前垂下两缕长发,骆悠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有片刻恍惚。
下了楼,骆悠没有刻意去看,但还是听见了厨房里的动静。
要不要跟赵起尘打声招呼离开?
骆悠纠结片刻,决定还是不打招呼了。
就要走出院子,赵起尘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悠悠阿妹,等等……”
骆悠转过头。
赵起尘端着一碗汤药站在吊脚楼下,身形单薄,灰色的吊脚楼将少年显出几分孤寂。
骆悠目光移到那碗药上,蹙了蹙眉。
赵起尘一语不发地盯了骆悠良久,他从没见悠悠阿妹扎这种温婉端庄的发型,更像一只优美的天鹅了,天鹅即将振翅高飞,将灰扑扑脏兮兮的癞蛤蟆永久地甩在了身后。
“有什么事吗?”骆悠冷静克制地问。
赵起尘眼睫毛颤了颤,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对不起,悠悠阿妹,我……我又犯错了……”
骆悠警惕地皱眉:“什么?”
“你这段时日在喝的避孕汤药,没有效果。”
骆悠眉心紧皱:“你在避孕汤药上做了手脚?”
赵起尘缓缓摇头:“没有,不是避孕汤药有问题。是我的血,我喝了解避孕汤药药效的药汤,我体质特殊,药液不容易在体内流散,可以通过血渡给你……”
也就是说这段时日她喝的避孕汤药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