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是悠悠阿妹喂的,他舔得很干净,嘴角也带着笑,十分自然地陈述陈年往事:“我阿嘛逃跑的时候,不知道怀了我,摔了很多次都没把我摔死在腹中,没想到这次,我运气也那么好,那么深的一剑,也没要了我的命。”
骆悠看着赵起尘,她相信赵起尘这次真的没有说谎。
天下第一剑庄的名号她有所耳闻,能被誉为“天下第一”,剑法必然有其独到之处,骆悠虽使枪,但天下武器大同小异,萧折的剑既快且准,连她都没反应过来。
赵起尘若不是心脏位置与常人不同,早已是一具尸体。
骆悠沉默着把一碗药喂完。
看向赵起尘:“我只是送你回来,并没有说我不会走。”
赵起尘唇边的笑意没了,紧张兮兮地想爬起来,这一动,牵扯了没有愈合的伤口,血色瞬间蔓延上白色绷带,他却不管不顾,苍白着脸去抱骆悠。
骆悠往后退了一步,赵起尘整个人跌在了地上。
大约是疼狠了,少年方才因着喝药有了几分温度颜色的嘴唇变得和脸一样苍白。
“悠悠阿妹,那你带我一起走,我和你一起,去哪儿都行”,他真的,离不开了。
还不如让他死了。
但是一想到死了就再也看不见悠悠阿妹,他又舍不得死了,一想到他死后,悠悠阿妹万一真的喜欢上别人,躺在别人怀里,被别的男人亲遍所有部位,他就更不敢去死了。
“赵起尘,我是来和你谈交易的。”骆悠看着少年的狼狈,面上没有半分动容。
赵起尘仰着头,痴痴地看着骆悠:“什么交易?”
“我要丑丑。”
赵起尘半跪着膝行到骆悠旁边,胸口撕裂一般疼痛他也顾不得,两条手臂像是藤蔓一样缠着骆悠的小腿,声音哑得发涩:“为什么,为什么能带走丑丑,不能带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