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扣进掌心,刺挠得鲜血淋漓。
他不知道他那个疯子娘亲在紫国的身份,但悠悠阿妹这般追问,难道和疯子娘有仇?
那个恶毒的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如果真的和悠悠阿妹有仇,该怎么办?
“赵起尘,你娘叫赵什么?”
“悠悠阿妹,这很重要吗?”赵起尘抬起一张惹人怜爱的脸,走过去想牵住骆悠的手,“她已经不在苗疆了。”
“我问你,你娘叫什么名字?”骆悠将他甩开,目光冰冷,“赵姓,在紫国是国姓。你娘,是不是皇室中人?”
“我不知道。”赵起尘望了眼被甩开的手,心里像是破了个窟窿,嗖嗖地朝里面灌着冷风。
他眼神真挚,偷了慌乱想再去抓骆悠的手:“我真的不知道,她从来没说过这些,悠悠阿妹,你相信我,我真的没说谎……”
骆悠拂开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蛛毒,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草药,是不是故意采错的?
我要听实话,赵起尘。”
赵起尘迟疑了片刻,已经给了骆悠答案。
她冷笑地“呵”了声,转身便走。
一个月后,就是阿霆的忌日,她只需要等待一个月,只要守在阿霆坟前,抓住赵起尘的娘亲,就能验证她的猜测。
骆悠在赵起尘回来之前已经翻找过这间吊脚楼,并没有找到任何关于赵起尘娘亲生活过的痕迹,这里被收拾的很干净。
如果不是那一檀木盒子的蓝色鳞片,很难想象是否有阿霆这个人,是否有鳞忆蛊。
骆悠清晨起来的时候,木门前蹲着一个人。
赵起尘一夜没睡,少年皮肤白,眼底的青黑很明显,修长的双腿在狭窄的廊道里可怜兮兮蜷缩着,仰着头讷讷地认错:“悠悠阿妹,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要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