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过去的一个礼拜，石添像个不知疲倦的战士，将河北境内的影楼电话挨个拨打了一遍，如今，他又马不停蹄地转战山西，可换来的却是一无所获。每一次拨通电话，他都满怀期待，希望能捕捉到一丝成交的希望，然而，现实却总是残酷地将他的希望击得粉碎。
直至今日中午，转机悄然降临。褚晓亮趁着午休的间隙，神色神秘地靠近石添，压低声音说道：“老弟，这黄页先别打了。你可知道，每次公司来了新人，洪总都会拿出这本黄页，让他们‘练手’。这上面的影楼啊，就跟网游里新手村的 Npc 没两样，而且这黄页在大街上随便就能买到，咱们有，其他同业公司也都有。一家影楼天天被这么多人骚扰，能有什么有效信息？”
褚晓亮的话，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石添心中的迷雾。石添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恍然大悟的神情，急切地冲着褚晓亮说道：“原来如此呀！亮哥，那洪总为啥让我打这个？这不是白白浪费我的时间嘛！” 石添的语气中，既有对比 “蒙在鼓里” 的不满，又有对未来方向的迷茫。
褚晓亮看着石添的模样，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释道：“倒也不算完全浪费时间。其实洪总这么做，主要是想让你通过这些电话锻炼话术。这几天我听你打电话，感觉你比前几天进步好多了，最起码说话不磕巴了，也更有自信了。” 褚晓亮的声音温和而坚定，像一阵暖风，吹散了石添心中的些许阴霾。
石添听着褚晓亮这番话，心中虽闪过一丝复杂情绪，但欣慰之感仍占了上风。他早就明白，销售这条路，从一开始就布满荆棘，每一步都艰难无比。此刻，他望着褚晓亮，眼神中满是求知的渴望，急切地问道：“那么亮哥，我接下来到底该做些什么呢？” 石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忐忑，仿佛在等待命运的宣判。
褚晓亮看着石添那急切的模样，嘴角露出一抹带着几分狡黠的邪魅微笑。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石添的胃口，才缓缓开口：“老弟，我倒是可以给你指条明路，不过嘛，我可有个条件。” 褚晓亮的话，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石添心中激起层层涟漪。
石添心中一怔，原本对褚晓亮的感激之情，此刻悄然掺杂了一丝疑惑。他暗自思忖，原来这几天褚晓亮这般热心地给自己指点，竟是另有目的。石添强压下心中的波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自若：“亮哥，你说说看。”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褚晓亮，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窥探出更多的信息。
褚晓亮脸上依旧挂着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教你怎么开发客户，不过等你开发出来客户，得把业绩的 20% 分给我，怎么样？” 褚晓亮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仿佛在进行一场稳操胜券的交易。
石添听到这个条件，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涩。他原本以为褚晓亮是真心实意地帮助自己，可现在看来，对方不过是个深谙职场规则的 “老油条”。石添的内心开始了激烈的挣扎，一方面，他对褚晓亮的这种做法感到有些失望；另一方面，他又不得不承认，若是真能借助褚晓亮的经验，尽快开发出客户，自己吃点亏似乎也并非不可接受。他在心里默默盘算着，就当是交学费了，毕竟在这个竞争激烈的职场中，人家确实没有义务毫无保留地教自己。
石添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情绪，然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褚晓亮，说道：“行，亮哥，就按你说的办。” 石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决心，他知道，为了在销售这条路上取得突破，自己必须抓住眼前这个机会，哪怕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
褚晓亮见石添如此爽快地答应，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不动声色。他一把拉过石添，朝着阳台走去。阳台相对安静，是个适合密谈的地方。两人站定后，褚晓亮压低声音，如同在分享一个绝世机密般说道：“你瞧，如今北京的大多数影楼，都和固定供货商建立了长期合作，想要半路挤进去，难如登天。但新开的店可就不一样了，虽说他们也有供货商，可合作根基尚浅，远不稳定。咱们只要能争取到机会，给他们送去一卷相纸做测试，那成功就已经一半了。要知道，咱们公司在送货服务上，可比别家公司强太多。你之前送货的时候应该深有体会，客户当天订货，咱们当天就能送达，这速度，别家可学不来。” 褚晓亮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空中轻轻比划，仿佛在勾勒一幅胜利的蓝图。
石添听得入神，眼睛越睁越大，心中满是惊喜与钦佩。他迫不及待地反问褚晓亮：“亮哥，这主意太妙了！可我该怎么找到那些新开的影楼呢？” 石添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褚晓亮就是那个能为他开启宝藏大门的人。
褚晓亮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现在是网络时代，流行网上宣传。有个新开的网站，叫点评网，很多新影楼为了吸引顾客，都会在上面售卖优惠券。只要是新入驻网站的影楼，都会有个新商家的标签，这样也不会担心联系到别的同事的客户了。你只需把这些新影楼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