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一切？”
周云深沉默了，林嫣然说的是事实，他没法辩驳。
林嫣然嘴角扯了扯，她不能够理解，不能理解周云深的理由。
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酒，好像这样便能压下心头的情绪。
周云深伸了伸手，却不知道怎么阻止林嫣然。
“什么项目？”林嫣然开口，声音有些苦涩。
她不得不承认，当年她做尽一切，都比不上周云深心中的理想。
她是一个失败者，却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
周云深摇了摇头，“抱歉，我不能说。”
当年他没有说出口，现在更加不可能会告诉任何人。
林嫣然没有意外，她点了点头，看着周云深的杯子。
周云深连忙喝了一大口红酒，抬眼看着林嫣然。
“你这次回来，工作上的事怎么安排的？”
周云深心情轻松了一些，他早就想告诉林嫣然了，只是一直找不到理由。
“上面给我评了职称，这边的项目结束后，我会回到研究所上班。”
他顿了顿，看了林嫣然一眼。
“不出意外的话，以后都会留在江城。”
他甚至想告诉林嫣然，他本来就是为了林嫣然回来的。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林嫣然也不会愿意听。
“谁让你说这个了，好好回答问题。”
林嫣然有些恼怒，周云深的话太多了，自己又没有问他以后会在哪。
说的就好像她很在乎似的。
不可否认的是，周云深刚才的话，确实让她心里安定了些。
周云深这次没让林嫣然示意，直接端起杯子喝了起来。
看着他期待的目光，林嫣然有些懊恼，自己还没想好要问什么呢。
其实最重要的问题，她现在问不出口。
周云深回来以后，把一切都摊在她面前，她实在没有别的要问的。
他等了一会，见林嫣然没有开口，朝着她凑近了一些。
“如果你没问的，换我来问你可以吗？”
林嫣然不置可否，至于要不要回答，就看她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