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湖好快的消息!”朱桓吃了一惊,赶忙拆开书信,看罢惊呼道:“妙妙妙……真乃妙计也!”
马上对几名周围的都尉吩咐道:“每条船只留十人驾船,多装干草硫磺,半个时辰后开水门出发。”
未等他们细问,朱桓拉着两名副将走到城墙下,低声吩咐几句,二人大喜,立刻前去准备。
“散了散了,都去备战!”朱桓对其他发愣的将士们喊道:“芜湖守军已经支援中洲,速速备战,这次定叫曹军有来无回。”
濡须坞中再次忙乱起来,到处都是呼喊之声,战船在港口摇晃,缓缓升起白帆,蓄势待发。
“朱将军,哪个军师送来消息?”
朱桓由方才的紧张决然,忽然变得指挥若定,贺齐看得一脸懵逼。
“是我关心则乱,忘了北军不会水战。”
朱桓将书信拿给贺齐,自信笑道:“中洲有吾弟两千部曲镇守,即便妇孺也有能战者千余。曹军渡江而攻,乃是自入地狱。其实不必芜湖援军,亦足以自保。”
“既如此,为何还要分兵增援……”
贺齐心中疑惑,展开书信看罢,慨然叹道:“料定虚实,将计就计,此必是法孝直之计也!”
“吴侯和吕蒙败在此人之手,着实不冤!”
朱桓猛地一甩头,迎着朝阳咧嘴笑道:“吾等有此人为谋,攻取合肥亦未可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