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迟。”
“再说了,吴侯在建业被擒,竟无一人起兵救主,文武官员望风而降,他们都死有余辜。没有山越劫掠,我们也绝不轻饶他们。”
孙弥叹道:“这些年吴侯为了稳定局势,对这些豪族过于忍让了,各郡县府衙都是世家子弟,三年前就曾与家父商议过此事。家父也曾于丹阳设立学官,请马普等名士为将领官员子弟讲学,可惜却未能推行下去。”
“孙将军所作之事,大利东吴,要想东吴不被世家左右,我等还需继续推行此事,培养人才。”
朱才也是一声叹息,回头对周鲂言道:“家父欲另派一支军,往鸠兹水阳江畔驻扎,监视芜湖兵马,周都尉既能统兵,可敢当此大任?”
周鲂疑惑道:“我等不去攻打芜湖吗?”
朱才道:“家父信中交代,牛渚守将骆统虽降汉,却也是个忠义之人,他心中有愧,必不会主动来攻丹阳。我们养精蓄锐,待山越分出胜负,一鼓作气攻下建业,救出吴侯,骆统自会回心转意。”
“朱君高见!”周鲂终于见识到朱治的老辣,心悦诚服:“属下定当全力以赴。”
朱才道:“此去虽是布防,但也不可掉以轻心,我命孙茂派兵相助,可保万无一失。”
“遵命!”周鲂领命,下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