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岂能袖手旁观?”
朱纪道:“丹阳人马年前被调走大半,可战之兵并无多少,孩儿只是担心惹怒蜀军,反遭杀身之祸。”
朱治浑浊的眼眸闪过一道精光:“大丈夫有所不为,亦有所必为,老夫当与东吴共存亡。将来九泉之下,我也好对文台和伯符有个交代啊!”
朱纪看朱治气色不佳,不忍再说,转而宽慰道:“不过方才祖郎说又增兵两万,如此便可集合五万山越军,再有其余两路兵马,或许便能夺回建业。”
“山越人唯利是图,不可尽信!”朱治说道:“贺公苗现在扶州,尚有两万精锐,若肯为无出力,此事方有转机。”
朱纪忙道:“刘禅正派人往各县送信劝降,贺将军料想正在犹豫之间,父亲何不写书一封,孩儿亲自去劝说,晓以大义,大事可成!”
“走,快回去!”朱治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往庄内而去。
山越人虽然悍勇,但不懂兵法谋略,恐非蜀军对手,若是战事顺利,自然越战越勇,但稍微遇挫,便各自离心,作鸟兽散。
正愁没有统兵大将,朱纪一席话倒让他豁然开朗。
贺齐文武双全,又在丹阳征讨山越有功,威望颇高,正是眼下最合适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