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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龙甲,也是不是楚霸王。
“啊,时代!”
达克乌斯先是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天空吟唱道,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庄严,带着一点戏剧化的感叹,“我们活在这个时代,而这个时代由我们塑造,起码对于我来说,是这样的。”
他的话音回荡在风中,伴随着天上的乌云,显得既坚定又疯狂,仿佛在与天对话。
“你的时代太大了……”马雷基斯失笑道,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被触动的温度。随即,他的表情变得严肃,嘴角的笑意渐渐散去,“但我会与你一同塑造,我会支持你,看看你口中的时代,真正呈现出的样貌。”他顿了顿,语气更低,“这是目前支撑我走下去的动力。”
尽管他说得真情实感,但他并没有得到达克乌斯的正面回应。
看到达克乌斯在擦拭眼睛,擦着不存在的泪水,那动作夸张得像是在舞台上演戏后,他的额头顿时出现了几条黑线。
拳头不知在什么时候又捏紧了,金属护甲发出细微的嘎嘎声。
空气中有种不祥的预兆。
“你可以认她当干女儿。”
见马雷基斯又要准备进行肢体动作后,达克乌斯及时转移了话题,声音突然变得平静。
“干女儿?”马雷基斯一时间来了兴趣,眼神里闪过一丝探究,“就像你的家族那样?拔擢?”
语气里有着半分戏谑,半分认真,他确实感兴趣,那种复杂的兴趣,既政治又情感。
“有差别……”达克乌斯寻思一番后,沉吟道。
“贵族法允许吗?”马雷基斯掌握了主动权,调侃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戏谑,像是猫在逗弄一只已经进退失据的老鼠。
听到这话的达克乌斯猛地翻了一个白眼,他是真想问问马雷基斯:贵族法是你签署的,在签署之前,你有仔细看过吗?
但他最终还是压制了冲动,硬是把那句到嘴边的讽刺咽回肚子里,只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果然,有些人是天生的演员。
“玛瑞斯特和埃斯特雷尔不在,等我见到她们之后再说吧。”见达克乌斯被自己恶心一番后,马雷基斯笑了起来,随后他又收敛起笑意,正色道。
玛瑞斯特是劳伦洛伦女王,是劳伦洛伦的合法统治者,她是马雷基斯同父异母哥哥的后代,也是马尔萨纳斯家族的一份子。
埃斯特雷尔是奥苏安第十任永恒女王,她是马雷基斯同父异母姐姐的后代,同样也是马尔萨纳斯家族的一份子。
马雷基斯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
至于干女儿……
说的是提尔雅。
早在艾索洛伦时,她是阿利萨拉养大的,长大后侍奉阿利萨拉,直到阿利萨拉离开艾索洛伦前往纳迦罗斯。说是侍女,其实更像是女儿,这种情感依附,比血缘更紧密,比誓言更沉重。
阿利萨拉又是谁?(113章)
她是马雷基斯的妻子。
圈子一直没变……
无论多少年过去,哪怕王冠早已裂开,那些名字、那些家族、那些命运的线仍然缠绕在一起,谁也逃不掉。
见马雷基斯有了决定后,达克乌斯也没再说什么。毕竟这是马雷基斯的家事,他是个外人,而他刚才之所以提这个事,也仅仅是为了转移话题。
但话说回来,他还真挺想吃这个瓜的。
要是可以,他真的想看看马雷基斯、泰氏兄弟的父亲、玛瑞斯特和埃斯特雷尔坐在一起开家族会议时是个什么样子。
那场景光是想想就让人发笑。
可惜,他的姓氏是赫尔班,不是马尔萨纳斯。
这意味着,他没有在场的理由,也永远不会出现在那样的桌边,吉利德在场都比他正当。
他是马雷基斯私生子这事,只是恶意捏造的传闻,最先捏造的人,早死球子了。新时代到来后,也没人谈论这事了。
啊,又是怀念拉卡斯的一天,他死的那天,大吼了一声,也扑了出去,但最终还是被黑守卫击杀了。
走了两步后,他看向了街角出现的车。不是消防车,也不是运输车,而是野战餐车。
野战餐车的出现代表开饭了,原本猫在街道两旁宅邸的士兵们像潮水一样涌了出来。
看了一眼后,他、马雷基斯,以及出现在街道上的士兵们同时抬头,看向了天空。
没办法,这一幕,太过于震撼了。
突袭舰起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