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地狂奔,试图摆脱这突如其来的灾难,然而战马也没有摆脱主人的命运,被一支箭矢命中胸前和前肢的盔甲缝隙中,战马也燃烧了起来。
箭术超绝的艾尼尔们射出的不是普通的星火之箭,而是一种加强版的箭矢。附着了来自凯恩溪谷的圣油,液态阿奎夏之风在射中目标后,就会被星火引燃,熊熊燃烧,这是怕火的吸血鬼和亡灵克星。除了圣油外,在战前的准备中,阿丽莎在箭矢上涂了可以击中缚灵的油。
迷雾中的景象变得愈发恐怖,随着箭矢的不断袭来,魔法的燃烧充斥着整个迷雾,火焰将一切都染上了赤红色。在这场混乱之中,生命和死亡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只有灼烧一切的火焰是永恒的。
这一瞬间过的很慢,慢到箭矢可以烧死血龙骑士,但这一瞬又很快,快到血龙骑士被烧起的那一刻,血骑士们已经冲出了迷雾。然而面对他们的却是锋利的枪尖,两股力量在空前的速度中相撞,剧烈的碰撞声响彻云霄,仿佛要撕裂整个战场。
双方的骑士们挥舞着武器,用尽全力向对方发起进攻,血骑士的骑枪与冷蜥骑士的长矛交织在一起,火光和血雾交织在一起。板甲和板甲在这场生死搏斗中不断碰撞,火花四溅,血雾弥漫,构成了一幅令人心悸的画面。
这次碰撞没有丝毫的美感,反而更具有冲击力,更澎湃,更暴力,就像一场纯粹的暴行,就像一群野兽之间的生死搏斗,充满了无尽的冲击力和暴力。他们之间的碰撞仿佛是大地的震动,每一次挥动都是一次生命的搏击。死亡的气息笼罩在战场之上,整个战场上弥漫着火焰和血腥的气味,双方的咆哮和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每一次挥动都带来死亡和毁灭,每一次碰撞都让战场颤抖,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这场残酷的战斗而战栗。
冲击力,巨大的冲击力让阿斯佩伦感觉自己在那一刻就已经死了,他在那一刻松开了夹在腋下的长矛,长矛穿透了敌人的盾牌,刺入敌人的铠甲中,将敌人从马上击飞出去。
而另一边,敌人的骑枪同样贯穿了阿斯佩伦的盾牌,但他的盾牌没有碎裂,骑枪越过盾牌击中他的身体,穿透了心脏。他感觉自己的死了,然而他并没有,他发现骑枪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穿透了他的身体,在那一刻,他能捕捉到吸血鬼诧异的眼神,那眼神就像吸血鬼看到了鬼一样。随后一股冲撞过后的冲击从他的下半身传来,发出惨叫的他无力地趴在冷蜥背上,随后他的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沃拉奇感觉自己在燃烧,在他冲出迷雾的那一刻,敌人已经在他的眼前,他的骑枪爆裂开来。剑刃扫出一道致命的弧线,但却没有击中目标。他感觉到自己仿佛在燃烧,内心涌起一股绝望之情,他所渴望的一切似乎正在远离他。他能感受到战戟穿透他的身体,灼烧着他的血肉,他挥动着长剑,试图砍向举着战戟的敌人,但对方却像遥不可及的天边一样,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抵达。
战戟上的沃拉奇感到自己仿佛被困在一个无法逃脱的噩梦中,他的视野逐渐模糊,意识渐渐模糊,长剑从他的手中无力的掉落。但他没有放弃,他挣扎着用双手抓向他贯穿他的戟杆,他向遥不可及的敌人爬去,他只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冰冷与黑暗笼罩在他的身上。他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的时刻。
“你是瓦拉齐·哈肯?卢瑟·哈肯的兄弟?”之前的巨大撞击让塞利雷体内的器官都在沸腾,他的口中不断地喷吐出鲜血,但他活了下来,他躲开了沃拉奇的攻击,并用火力全开的尊神战戟击中了沃拉奇。预想中的决斗并没有发生,而且周围的环境也没有决斗的条件,双方的骑士还在冲击着,吐出一口鲜血的他能察觉到对方可能就是骑士团长之类的角色,他想到了达克乌斯之前对他的交待,他确认道。
“瓦拉齐?卢瑟?”正在用着最后力量爬动的沃拉奇听到这几个词后愣住了,那这短短的一瞬间,无数的记忆涌现在他的脑海中,他与堂兄弟卢图尔一同在莱弥亚长大,一同被艾博赫拉什选中,见证了那个残酷的夜晚,艾博赫拉什杀了很多侍卫和扈从,卢图尔拉开了想要上前阻止这一切的他……
“我代你的兄弟向你问好,放心,与快要死了的你不同,他活的很好,非常好!他能一直活下去,活到时间的尽头,活到世界毁灭!”鲜血再次从塞利雷的口中涌出,他吐出鲜血后,对着沃拉奇阴鸷地说道,通过吸血鬼的反应,他知道被举在空中的吸血鬼就是瓦拉齐。
塞利雷不喜欢说废话,尤其是与不认识的人说废话,在他看来他今天所面对的敌人都是一群怪物和畸形,他对这些怪物没有丝毫兴趣,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