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骑士们与骷髅骑士们撞在一起了,长矛的尖端在激烈的碰撞中变得锋利无比,撕裂着骨骼,击碎着前进路上抵挡的敌人。骷髅被冷蜥冲击的七零八落,本就残缺不全的阵线变得支离破碎,当骑枪和长矛刺入骷髅的骨架缝隙时,引发了一连串震撼人心的咆哮和惨叫声。
残余的骷髅骑士们还在以冰冷和无情的方式应对,它们的坐骑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战马,毫不畏惧地迎接着精灵的冲击。但出现在眼前的长矛和骑枪刺穿了它们脆弱的骨骼,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在无情的力量下,它们惨叫着倒下,长矛刺穿时的尖锐撕裂声与骷髅马匹的嘶鸣交织在一起,骷髅在阴影中挣扎着、尖叫着、燃烧着,构成了这场残酷战斗的恐怖交响曲。
在一瞬间的碰撞中,每一根长矛和骑枪都成为了死亡的使者,无情地穿透着敌人的肉体,带着毁灭的力量。冷蜥战群的冲击还在持续着,继续向前推进冲锋,它们那有力的后肢碾碎了路上的一切障碍物。
骷髅骑兵在冷蜥摧枯拉朽的进攻下被淹没了,短短的一瞬间,没有还能骑在骷髅战马上的骷髅了,掉落在地上的骷髅被无情的浪潮压入泥沼中,它们的尖叫声消失在在混乱的战斗中。
阿斯佩伦快速地吐出压在肺中的口气后,再次快速吸入。他活了下来,面对骷髅骑兵的骑枪,他活了下来,尽管他能感觉到他胸前的一枚猫眼石碎裂了,尽管他左边的小腿已经没有知觉,但他活下来了不是吗。他眼前已经没有骷髅骑兵了,只有手持刀剑和盾牌的骷髅步兵,他扔掉了手中的矛杆,长矛在之前碰撞中支离破碎,断裂开来,他抽出挂在马鞍上的战锤,屏气的他向着骷髅的脑袋上砸去。
冷蜥的冲击没有停止,冲锋还在持续着,它们如同狂风般肆虐,在它们那近乎势不可挡的恐怖冲击力下,跟在黑骑士身后的荒坟守卫被无情地撞开了,它们将荒坟守卫的阵线撕裂得支离破碎。
尽管荒坟守卫身穿沉重的铠甲,手持锋利的武器,但在冷蜥的冲击下,它们显得脆弱而无力。残存的理智在面对冷蜥的时候就像在面对一堵墙一样,挥动武器的它们甚至都不知道应该向哪里砍去,当它们挥动武器的那一刻,它们的身影在冷蜥的冲击中纷纷倒下,要么倒飞出去,骨骼和盔甲在天空中不断的散落。
还能动的荒坟守卫试图抵抗,试图补上残缺的位置,但它们的努力在冷蜥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冷蜥们凶猛地咆哮着,不断地冲击着它们的阵线,将一切阻挡前进的障碍踏碎。
阿斯佩伦再次俯身抡出战锤,战锤在空中划了一道抛物线后,狠狠地砸在骷髅的下巴上,在那一瞬间,骷髅的下巴发出可怕的碎裂声,下巴的在撞击的那一刻发生崩裂,破碎的骨头和腐烂的牙齿四处飞溅,如同礼花一般绽放。他冷酷而果断地拉回战锤,紧接着又是一记重击,这一次他瞄准了骷髅的头盖骨。战锤以惊人的力量落下,头盖骨发出可怕的爆裂声,碎骨四处迸溅,犹如喷泉一般向四周喷射。
塞利雷看了一眼阿斯佩伦后,就继续刺向前方的骷髅,他的骑枪在之前碰撞的一瞬间就已经崩裂了,现在的他手里拿着尊神战戟。在他手中战戟以一个刁钻的角度,透过骷髅的盾牌上方和头盔的下方,精准的刺入了骷髅的脖子,转动戟杆后,他向后一拉,骷髅的脖子被他切断了。
没了脑袋的荒坟守卫倒在地上,有那么一瞬间,仿佛还有一丝残留的意识试图让它站起来。然而,这种奢望被无情地粉碎,大只佬的强大身躯踏碎了它最后的希望,将它踩成了一团稀碎。而大只佬的冲锋并没有因为踩到它停止,摧枯拉朽的冲锋还在持续着。
塞利雷再次收回战戟后,扫视整个战场,他没有找到这伙敌人的指挥。从某种理论上说,这伙敌人是精锐,但指挥呢,难道在之前在碰撞的那一刻消失了?而且,他认为这个指挥够蠢的,如果他是对方,他不会采取对冲,而是让骷髅拿出像木桩一样的长矛,阻挡在冷蜥冲锋的路上。
现在采用的阵型一旦开始冲击是停不下来的,也转不了向,撞上木桩的冷蜥势必会损失惨重,并且停滞冲锋。而这个时候,骷髅骑兵才应该展开冲锋,从木桩的两侧冲锋,后续穿着盔甲的骷髅步兵跟上来,与停滞的冷蜥展开肉搏,只有这样才会有胜利的机会。然而这种情况并没有发生,这不是什么陷阱,而是对方指挥的决断发生了失误。
这个失误已经决定了战场的走势,冷蜥骑士们并没有被缠住,反而冲破了阵线,对方失去了完成铁砧战术的机会。如果冷蜥骑士被缠住,后续跟上来的精锐势必会对他们造成毁灭的一击,他们的损失将是难以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