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在财政预算的会议前给出一个答案。”霍恩朗声发表完意见,微笑询问代表们,“我的回答,你们满意吗?”
“满意,满意!”反对《诫酒令》的代表们自然是笑颜如花,尤其是那些酿酒工坊主与麦芽工坊主,都差欢呼拥抱了。
可支持派的代表中,恩情市场与圣镰修道院的人却是满脸沮丧,这意味着他们的自由财政将大幅减少。
得想出新招来增加财政了。
“冕下,我有意见。”
忽然,一名来自卡夏郡的胡安诺派僧侣站了出来,面上更是一副忠臣虔信无畏直谏的模样。
霍恩打量着这位僧侣,旁边的埃德温立刻附耳在他耳边道:“克兰多夫·克拉里斯修道院长,卡夏郡人……”
这位克兰多夫修道院长,是胡安诺派的忠实信徒,当初几次战争都是卖头支援。
甚至有把地产抵押,买了盔甲,亲自押运粮草去前线的事迹。
不过这位虽然是胡安诺派,但主张却是与胡安诺有所不同,他更加主张圣道复古。
也就是清教徒,苦修士,相当保守。
一方面他对霍恩取缔技院赌坊与黑帮的行为极其推崇顶礼膜拜。
一方面却又抵制相对自由开放的风气,甚至拒绝神学以外的课本进入小学,更别提女人上学了。
准确来说,卡夏郡的风气就是如此,算是目前圣联内部保守派僧侣的大本营。
这位开口,那自然是老天使放屁不同凡响:“冕下,《诫酒令》该取消,但竖立的应该是《禁酒令》。
人们应该只有在礼拜日,才能在教堂内饮用圣主之血做成的酒。
在礼拜日之外饮酒,会影响人的大脑,麻痹人的四肢,腐化人的道德,让男人去煎银,让女人去卖银。
为什么古代品德良好的人们到现在就如此污浊?就是酒喝多了,腐化了道德,我们应该净化道德才对……”
“放屁!”没等克兰多夫说完,一名年轻的神甫拍案而起,操着浓重法兰口音骂道。
“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在践行圣道,在进行救世,酒当然不该多喝,可也不该禁喝。
喝不喝,喝多喝少都是人的选择,将这个世界变的更美好,才是人存在于世的意义……”
这次都没等霍恩皱眉,旁边的埃德温就附耳过来:“夏安·皮司,法兰人,圣道派僧侣,户籍登记在朗桑德郡……”
如果说卡夏郡是保守派圣道僧侣的大本营,那么一水之隔的郎桑德郡就是革新派僧侣的大本营。
正所谓党内无派千奇百怪,在圣联成立之初,尽管都聚集在拜圣父会的旗帜下,可思想倾向同样乱七八糟。
只是先前有莱亚人与教会拉仇恨,暂时将矛盾压了下去。
等外敌一走,圣道派僧侣们在四年间就逐渐演化成了保守派与革新派。
从当前形势来看,好像革新派僧侣就站在霍恩一边,而保守派僧侣就站在霍恩对立面。
可事实并非如此,早期诫酒令刚颁布的时候,双方与霍恩的立场是对调的。
当时的保守派僧侣,才是为霍恩摇旗呐喊的人。
也是有了他们的支持,《诫酒令》才能以卡夏郡为突破口快速推行开,为霍恩争取到了足够的战略时间。
可说实话,圣联内部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