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疼得在床上翻滚,哪还有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模样。
陆逊照例要求绑人。
于是,关羽被绑成了一个红面粽子,张飞被捆成了一个黑脸麻花。孙坚和孙权一人蹲在一个床边,看得津津有味。
“云长兄啊云长兄,”
孙权故意气人地说道。
“您这脸红得跟煮熟了的螃蟹似的,要不要给您浇点醋?”
孙坚则在张飞那边啧啧称奇。
“翼德老弟,你说你平时声如洪钟,待会儿叫起来会不会把屋顶掀了?”
治疗过程堪称惨烈。
当陆逊的黑蜈蚣钻入关羽头颅时,这位美髯公发出的惨叫简直能把瓦片震碎。
“啊——疼死关某了!诸葛村夫!你等着——啊!”
张飞那边更是夸张。
“俺的亲娘欸!这比当年挨吕布那戟还疼啊!诸葛亮!俺做鬼也不放过你——啊呀呀!”
孙坚和孙权笑得直接瘫坐在地上捶地。孙权一边笑一边喘气。
“父王……哈哈哈……您看关云长那胡子……哈哈……都快竖成扫把了!”
孙坚更是笑得岔气。
“张翼德……哈哈哈……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大……哈哈哈……”
更让人忍俊不禁的是,两条金蜈蚣被逼出时,关羽的那条特别肥硕,张飞的那条特别粗长。陆逊一边收蜈蚣一边点评。
“看来关将军平日补品没白吃,把这蛊虫养得这般肥美。”
这话又引来孙氏父子新一轮的爆笑。
待到治疗结束,陆逊真的连站都站不稳了。孙坚和孙权一左一右架着他,三人踉踉跄跄地往客房走去。
“伯言你看,”
孙权还在笑个不停。
“张翼德刚才那样儿,活像被雷劈了的黑熊,滑稽至极!”
孙坚接话道。
“关云长也不差啊!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还一口一个‘关某宁死不屈’,结果叫得比谁都响!”
夜色渐深,蜀宫之内,欢声笑语与痛苦呻吟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别开生面的画卷。而这场因金蜈蚣之毒引发的风波,也在这欢声笑语中逐渐平息。
但谁又能预料,未来是否还会有更多的风波,等待着他们去面对呢?
他们并肩而行,欢声笑语如银铃般在蜀宫蜿蜒的长廊中轻轻回响。另一隅,诸葛亮细密筹谋后,踏入书房,终是难掩笑意,与赵云、刘禅一同开怀大笑。
“相父,您瞧见了吗?”
刘禅笑得前仰后合,直揉着圆滚滚的肚子。
“二叔那模样,简直就像饮了醋的关云长,一脸憋屈又滑稽!”
赵云也是笑得摇头晃脑,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三将军更是妙趣横生,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还扯着嗓子高呼‘燕人张翼德在此’,那场面,绝了!”
诸葛亮以羽扇半遮面,肩膀微微颤抖,好不容易憋住笑。
“亮...亮实在是有罪...但实在是...哈哈,太好笑了!”
这一夜,蜀宫上下都笼罩在一种奇异而欢快的氛围中。而在客房,陆逊被孙氏父子安置妥当后,轻声呢喃。
“别忘了,我的腐骨花与断肠酒。”
言罢,沉沉睡去。
月光如水,透过窗棂,洒在他苍白的脸颊上。
窗外,孙坚与孙权的笑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多年的压抑与笑意一次性释放殆尽。
隔壁偏殿,刘关张三兄弟在昏迷中不时抽搐,似仍在经历那场颅内大战的余韵。
这场因蛊毒而起的闹剧,终在黎明破晓之时,悄然落幕。
月光如银练般倾泻而下,温柔地抚摸着蜀宫蜿蜒曲折的回廊。
在这片静谧的月色中,诸葛亮与赵云相互搀扶,笑声如潮水般汹涌而出,直震得梁柱微颤,两位平日里以庄重自持着称的臣子,此刻却笑得前仰后合,几乎要撞翻路边那摇曳生姿的宫灯。
“子……子龙,你可瞧见了?”
诸葛亮倚着廊柱,羽扇轻摇却难掩笑意,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主公那会儿疼得涕泪横流,却还扯着嗓子喊‘朕乃中山靖王之后’……哈哈哈……这场景,真是千古难遇啊!”
赵云亦是笑得直不起腰,断断续续道。
“三……三将军更绝!被蜈蚣钻入脑髓时,他竟还高呼‘燕人张翼德在此’,结果话未说完,就变成了‘燕人张翼德要命矣’!哈哈哈……”
两人再次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引得巡逻的卫兵纷纷侧目,却因畏惧两位重臣的威严,不敢上前询问。
诸葛亮拭去眼角笑出的泪花,惋惜道。
“真是可惜,若当时有画师在场,定能将这等趣事绘于纸上。日后朝堂之上,若再遭主公责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