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影响我等。”
孙尚香实在不愿再与这些人继续纠缠下去,她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然后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
在转身的瞬间,她心中暗自思忖着,既然在这宫中无法得到满足,那倒不如出宫去买些好吃的回来。
毕竟她身上有司马懿的令牌,有了这令牌,她就能够自由地出入魏国的皇宫,不必再受这些人的窝囊气。
那御厨眼见着孙尚香渐行渐远,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满脸的嫌弃和不耐烦,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
“这些个宫女啊,真是越来越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居然敢跑来命令我们,还妄想让我们给她准备早膳?真是可笑至极!她算个什么东西啊?不过就是个低贱的下等人罢了!”
然而,就在他话音未落之际,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孙尚香突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停下了脚步。
她缓缓地转过身来,那原本平静如水的面庞此刻却如同被寒霜覆盖,尤其是那双青绿色的眼眸,此刻正死死地盯着那御厨,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孙尚香的声音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股无法抑制的怒意,一字一句地问道。
“你刚才说的话,有胆量再给老娘重复一遍吗?”
那御厨在孙尚香突如其来的转身与冰冷如霜的语气中,犹如遭受雷击,浑身剧烈一颤,脸色瞬间褪去了血色,变得如同白纸一般,嘴唇嗫嚅蠕动,却如同被无形的枷锁锁住,半个字也挤不出来。
四周原本沉浸在闲聊中的御厨们,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异样,纷纷投来疑惑而又好奇的目光,整个后厨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孙尚香步伐沉稳,一步步缓缓向前,每一步都似乎踏着无形的威严,令那御厨双腿如灌铅般沉重,几乎要支撑不住,跪倒在地。
她那双青绿色的眼眸,在晨光中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芒,声音虽轻柔,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力量。
“你可知道,在这魏国王宫之中,即便是身份最为卑微的宫女,也并非你所能随意侮辱的。今日,我不仅要你重复方才那番污言秽语,更要你向我,向所有被你轻视的人,郑重道歉。”
四周的御厨们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的面露同情之色,有的则是一脸幸灾乐祸的看好戏表情。
而被孙尚香那双锐利眼眸紧紧盯住的御厨,此刻已是汗流浃背,浑身湿透,他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颤抖如风中残烛。
“姑娘,我……我刚才只是胡言乱语,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
孙尚香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没有丝毫温度,如同冬日寒风,刺骨冰寒。
“胡说?你可知道,言语如刀,伤人于无形。一句无心之言,足以让人心寒如冰。道歉,并非一句轻描淡写的‘胡说’所能敷衍过去的。”
孙尚香本不愿在此多生事端,但对于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她实在无法忍气吞声。于是,她冷冷地说道。
“况且,你凭什么认为我是宫女?又凭什么断定我一定是下人?”
那御厨早已被孙尚香那女王般的气质吓得魂飞魄散,哆哆嗦嗦地为自己狡辩道。
“我我我……我只是乱猜的……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孙尚香冷笑一声,随后缓缓从袖中掏出司马懿的令牌,高高举起,那令牌在晨光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她冷冷地问道。
“你可认识这个?”
御厨一看到这块令牌,瞬间如遭雷击,脸色变得比白纸还要惨白。
“这……这是懿字令!”
这块漆黑的令牌上,赫然刻着一个“懿”字,这是懿字令,代表着司马懿和魏国最强刺客的权威。
当令牌出现的那一刻,整个后厨的所有御厨都吓了一跳,因为他们清楚地知道,这块令牌一旦出现,就代表这是魏国大军师司马懿的命令。
当懿字令出世之时,仿佛整个后厨都被一股无形的威压所笼罩。
这道令牌代表着绝对的权威,所有魏国势力都必须无条件地服从令牌拥有者的命令,任何违抗者都将面临严厉的惩罚,甚至可能被斩首示众。
就在这令人胆寒的时刻,那名御厨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他浑身颤抖着,双膝跪地,不断地磕头求饶,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后厨中回荡着。
“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军师大人的人,还请大人饶恕啊!”
看到这块令牌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威力,那些原本还在一旁看好戏的御厨们也都惊恐万分,脸色变得惨白。
他们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是多么愚蠢和危险,此刻都恨不得能立刻消失不见,随后竟然也通通跪了下来。
孙尚香冷眼旁观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