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面前，“你凭什么怪我？要是你们有本事，我至于只能读这个学校？”
“你们凭什么管我！”
他早就不想忍了，又不是他的亲生父母。
“凭什么？你到现在吃的用的是你自己赚的钱？一个月两千多的生活费，再加上这一千八的房租，是你自己赚来的再这话。”
陶拨云看着他这醉样子就知道他说的都是心里话。
柳含章哼笑了一声，“这都是你们欠我的！
你懂不懂？！
要不然我现在要过什么好日子过不上？我的好日子被别人抢走了！
我跟着你们是在吃苦！”
这么多年，他想买什么想要什么都得靠自己的成绩换，还得听陶拨云抱怨个不停，说这些钱有多难挣，买这些东西又有多没用。
他原本应该过得是陈许延那个假少爷过的日子，肆意妄为，要什么有什么！
“我们欠你？欠你什么？”
陶拨云也因为他这话气得站了起来。
她倒要看看这个孽子还能说出什么话来，她已经打开录音了，回去后还得让柳濯尘看看他现在的样子。
“多了去了。”
柳含章及时收住了话，他多少还是有些顾忌陶拨云的。
从小到大，她的威严一直都是有的，就算是喝醉了他也不太敢在对方面前理直气壮。
陶拨云将自己水杯里的水泼在了他的脸上。
“现在清醒了吧？可以说说我究竟欠你什么了？养你这么大，我竟然不知道还养出来了一个仇人！”
“有什么话就一次说出来，说出来了还能让我高看你一眼！”
“孬货！”
她的语气里明显有引诱的味道。
柳含章最后的一丝理智这下也彻底不保了，“你又不是我亲妈，你特么有什么资格管我？我亲妈比你有钱一万倍！
我跟着你们就是在吃苦！”
说完他就栽倒在地了。
他试着爬起来，但因为脑袋磕在了茶几角，这下直接晕了过去。
陶拨云一时之间在原地愣怔了很久，柳含章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这究竟是实话还是玩笑话？
她很快就联想到了柳含章出生时的场景，心里突然就开始慌张起来了。
真的抱错了？那她的孩子在哪里？当年究竟生了什么事？
柳含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他早知道了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她当年生下的苦命的孩子究竟在哪里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