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缓缓摇头:“那就不必了。说起来,这件事,你并没有错。”
“没有人必须无条件站在另一个人的立场上,也没有人必须就要完完全全对谁好。”
“所以,你没错,萧珩,你说,对吗。”
女人有理有据,萧珩却嗫住,好半晌才道:“简童,你一定要这么理智清楚吗。”
不是质问的口吻,男人声线里,却夹杂一股烦躁……这女人,非得什么时候都这么理智冷静?这女人为什么就不能情绪化一点,他宁愿此刻,这女人歇斯底里指着他的鼻子怒骂。
“你明知道我早就知道夏薇茗没死,你也明知道,我已经知道你是简童,你和夏薇茗之间的过节,”萧珩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生气,尽管,他生气的很没道理:
“你为什么就不怪我不早点告诉你?”
“简童,你应该生气质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真相,为什么隐瞒你,为什么不坦白!”
“没有人有必要有义务去对谁好,包括我。”
女人话落,萧珩猛地身子僵住!
他听懂了。
她是在说:没有人有必要一定要对她好。
所以……她什么都知道!
在那间节目组后台的化妆间里,见到夏薇茗和他说话的那一刻,她就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