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早日康复,同时也在思考着国王陛下所谓的“要事”究竟是什么。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当素心转身离开时,她的眼底闪过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她心里再清楚不过,国王陛下如此急切地召见陈典,哪里是什么“要事”,分明就是按捺不住想要见他的心罢了。陈典紧跟在素心身后,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终于来到了国王的寝宫。宫殿内灯火辉煌,烛光摇曳,将整个房间照得亮如白昼。
菲亚斯丽端坐在榻上,她的美丽如同夜空中的明月,令人不敢直视。当她看到陈典走进来时,心中不禁猛地一颤,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优雅地抬手示意陈典坐下。
“陈典先生,”菲亚斯丽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天籁一般,“不知素影姑娘的身体状况如何了?”她的目光落在陈典身上,透露出一丝关切。
陈典微微摇头,答道:“目前还算平稳,多谢陛下关心。”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菲亚斯丽还是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焦虑。
菲亚斯丽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突然,她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开口道:“我有一计,或许可以找到谷谷杜亚思和可可富利。”她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们可以派人在城中张贴寻人告示,同时在各个地方广发消息,这样或许能得到一些线索。”
陈典闻言,眼睛猛地一亮,他立刻站起身来,拱手向菲亚斯丽道谢:“陛下此计甚妙,多谢陛下相助!”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希望的神色。
菲亚斯丽看着陈典,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欢喜之情。然而,她毕竟是一国之君,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国王应有的端庄和威严。她微笑着点了点头,继续关切地询问素影的伤势,陈典也都一一详细作答。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夜色渐深。陈典站起身来,向菲亚斯丽告辞。他的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夜色之中。
菲亚斯丽静静地站在原地,凝视着陈典离去的方向,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感。她的目光似乎还停留在陈典的背影上,仿佛能看到他渐行渐远的脚步。
就在这时,菲亚斯丽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睛一亮,露出一丝兴奋的神色。她轻声说道:“其实,我国有一种神奇的办法,或许可以一试。”
陈典听到菲亚斯丽的话,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好奇地问道:“什么神奇的办法?”
菲亚斯丽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有些害羞地说道:“这个办法……有些让人难为情呢。”
一旁的素心见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调侃道:“陛下,您这是害羞了吗?”
菲亚斯丽娇嗔地瞪了素心一眼,说道:“你这素心,再这么没大没小,我到时候让你一起服侍!”
素心连忙讨饶道:“陛下饶命啊!我这就替您说。其实,这个神奇的办法就是男女阴阳结合,然后饮下宫内通亚井水,这样一来,双方就会耳聪目明,能够知晓四周的人、事、物了。”
说完,素心还调皮地笑了笑,打趣道:“陛下,您看,您这‘要事’不就成了嘛。”
菲亚斯丽的脸颊如熟透的苹果一般,愈发地红了起来,仿佛能滴出血来。她轻嗔一声,嗔怪道:“休要多嘴!”这一声轻嗔,犹如蚊蝇振翅,却又带着几分娇羞与嗔怒。
陈典听到菲亚斯丽的话,先是一愣,显然没有料到她会如此反应。他的脸上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红晕,像是被人看破了心事一般。
陈典心中暗自思忖,这所谓神奇的办法竟然是如此,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他不禁有些尴尬,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菲亚斯丽。
然而,菲亚斯丽虽然害羞,但她还是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目光如秋水般温柔地看向陈典,轻声说道:“陈典先生,为了能早日找到你的同伴,我想这个办法或许值得一试。不知你意下如何呢?”
陈典听了菲亚斯丽的话,心中不禁犹豫起来。他的脑海中闪过自己这些年来的风流韵事,到处留情,似乎并不是一个负责任的行为。可是,一想到谷谷杜亚思和可可富利至今仍然下落不明,他的心中又涌起一股焦急和担忧。
在内心的激烈挣扎中,陈典的眉头紧蹙,嘴唇紧闭,仿佛在与内心的某种力量做着殊死搏斗。终于,经过一番艰难的权衡,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试试看吧。”
听到陈典的回答,菲亚斯丽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的脸颊瞬间泛起了一抹羞涩的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