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当年哭起来,比军号声还响亮。”
凌安安被他说得脸一红,伸手捶了他一下:“就你贫!我那是感动,不是哭鼻子!”
正说着,大华背着小书包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个刚摘的野果子。
“二婶,二叔又在吹号啦!我在巷口就听见了,比昨天好听多了!”
他跑到陆宴身边:“二叔,你教我吹吧!我学会了,也给小弟弟做胎教!”
“好啊!”陆宴笑着点头:“等你二叔左手练熟了,就教你!”
下午,陆宴在家闲不住,出去溜达,凌安安正坐在院子里缝宝宝的小褥子。
大华蹲在旁边,手里拿着根线,学着她的样子往针眼里穿,却总也穿不进去,急得小脸通红。
“二婶,你看,线又歪了!”大华举着针和线,凑到二婶面前。
凌安安笑着放下手里的活,刚想帮他穿线。
突然觉得肚子一阵发紧,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似的,硬邦邦的。
她“嘶”地倒抽一口冷气,手赶紧扶着肚子,身子往竹椅上靠了靠。
“二婶,你咋了?”大华见状,赶紧站起来,小手扶住她的胳膊。
凌安安的肚子紧绷感越来越明显,她心里“咯噔”一下。
离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月,这不会是要早产吧?
她越想越怕,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声音都抖了:“大华,快去……快去营区找你二叔,就说……就说我肚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