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
张翠花攥着毛衣的手紧了紧,指节都泛白了。
她费尽心机织的毛衣,不仅没被夸,还被教育了一顿。
再想起凌安安不管做什么都被政委夸、被战士们念着好,心里的不服气又涌了上来,眼眶一下子红了:“我知道了……”
她拎着毛衣,低着头走出营部,没回家属院,反而往供销社走。
她不甘心,想再买点毛线,织件更“像样”的东西。
这次不送团长,送拉练回来的小战士。
她就不信,自己做的事,永远比不过那些娇养的只会做表面功夫的大小姐。
而凌安安这边,正和陆宴整理之前写的外语单词。
她把每张纸的单词内容分好类,又在每张纸背面画了单词意思的小图案,这样战士们记起来更方便。
凌安安把刚画好的第一张纸递给陆宴,眼里闪着光:“等墙报贴好,就把这些分给大家,训练间隙背两句,也能学点实用的。”
陆宴看着纸上的小图案,笑着说:“我媳妇真能干,比某些人瞎折腾强多了。”
他没明说张翠花送毛衣被拒的事,怕安安又为这事操心。
可这事还是传到了隔壁李嫂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