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时髦,换了战士们的暖,换了咱们军营的心意,这比任何军功都值。”
凌安安摸着手环,眼泪还挂在脸上,嘴角却慢慢翘起来。
看着面前的男人,她心里却暖烘烘的,比戴着那条羊毛围巾还暖。
营部的小黑板前围了不少战士,政委正叉着腰说:“拉练总结的墙报得赶紧贴出来,让大家都学学标兵的经验,可后勤的胶水用完了,谁有法子?”
这话被来刚好送针线包的李嫂和凌安安听见了。
凌安安仔细想了下凑过去说:“政委,我有办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你等我消息。”
“行!你能解决,啥都成!”政委眼睛一亮。
凌安安转身就回了家属院。
陆宴训练回来,刚进院就闻见一股甜香味。
就见凌安安蹲在小厨房的门口,手里拿着勺子不停的在锅里搅着。
“你这是熬啥呢?”陆宴走过去,伸手想扶她起来。
却看见她往盆里加了两勺面粉,不由面露疑惑:“咋还加面粉?你想做奶饼?”
“不是,营部缺胶水粘墙报,我用奶粉熬糨糊。”凌安安搅着盆里的糊糊,声音有点软。
“这奶粉是妈寄的,本来想留着给宝宝喝的,现在……只能先救急了。”
她说着,眼圈有点红,指尖摸着盆边沾的奶渍,舍不得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