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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安安没说话,只是摸了摸肚子——刚才宝宝轻轻动了一下,像是在安慰她。
她怕动气影响宝宝,可张翠花这么没完没了,她心里也堵得慌。
中午,陆宴训练回来,听说了后勤来人的事,当即就往营部走。
找到政委,把张翠花几次三番找事的情况说了一遍:“她不仅说针线包是次品,还到处说安安装病卧床,让大家替她干活。军嫂们都是自愿做针线包的,她这么一闹,大家心里都不痛快。”
政委皱着眉,叹了口气:“张翠花这性子,真是太偏执了。你放心,我会找秦营长谈谈,让他管管媳妇。
另外,下午我会去家属院一趟,跟军嫂们说清楚,肯定你们的心意,别让大家受委屈。”
下午,政委果然来了家属院,还特意把军嫂们都叫到一起。
他手里拿着个针线包,笑着说:“上午后勤的老周跟我汇报了,咱们军嫂做的针线包,用料实在,针脚规整,是真心为战士们着想。
团长和师部领导都夸咱们,说咱们是部队的好后盾!
张同志反映的情况,是误会,大家别往心里去,继续跟着凌同志、王大嫂她们,为战士们多做点实事。”
军嫂们听了,心里的堵得慌一下子散了。
李嫂笑着说:“有政委这句话,咱们干活更有劲儿了!”
张翠花躲在自家屋里,听见政委的话,气得把炕上的针线筐都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