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把她当成过别的什么人,更没有过任何越界的想法,我尊重军婚,绝不会做破坏别人家庭的事。”
他顿了顿,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已经有些泛黄,上面是个年轻姑娘,眉眼和沈家明有几分相似。
“这是我妹妹,比凌同志小两岁,在上海当老师,我看见凌同志,就想起我妹妹,所以才多照顾了些,要是这让大家误会了,我道歉,但我和凌同志之间,绝对是清白的。”
陆宴这时握紧了凌安安的手。
看向张翠花和顾兰兰,声音低沉却有力量:“张翠花,顾兰兰,你们听见了?沈文书把话说得明明白白,还有这么多证人,你们还敢说我媳妇和沈文书有私情?”
张翠花和顾兰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像纸一样。
顾兰兰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被老郑大夫打断:“顾兰兰同志,你之前说听见我和护士长嘀咕沈文书给林同志送草药,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听见的?我和护士长从来没说过这话,你这是编造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