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给你道歉!”
“不用。”凌安安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我自己能应付。顾兰兰要是再来,我不会再让她欺负我了。”
陆宴看着她眼里的坚定,心里又疼又暖。
他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了个吻,又轻轻摸了摸她的孕肚:“好,我媳妇最厉害。不过要是实在应付不来,一定要告诉我,我永远是你和宝宝的靠山。”
凌安安点了点头,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柴火气,心里渐渐踏实下来。
那两罐摔裂的麦乳精还躺在雪地里,像是顾兰兰扔下的战书。
而凌安安知道,这场仗,她必须赢。
正月十二的上午,太阳没了,雪又开始落下。
卫生所门口的石阶铺着层薄雪,踩上去簌簌响。
凌安安揣着托儿所的药方来拿感冒药。
自从认识了李嫂的女儿后,她就时不时的散步去托儿所看孩子们。
想着以后自己的娃上学的模样,渐渐成了托儿所的常客。
这两天气温骤降,三个军娃咳得夜里直哭,托儿所的王阿姨要照看二十多个孩子,实在抽不开身,只能托她跑一趟。
凌安安裹着陆宴的军大衣,扶着四个月微鼓的孕肚,走得格外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