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铜板,那与沓氏发行的海贼股票一模一样,只不过并没有流入市场,而是被郡府收入囊中。
手指敏捷的转动铜牌,公孙康捻着铜牌,向着面带疑惑的胡器晃了晃,笑着道:“先生不必如此,既然是公司,那就不是一家一姓的私产。公司的效忠对象,从来都是股东,你说对吧?”
望着公孙康把玩的海贼股票铜牌,胡器露出了然的微笑,收回抱拳的手掌,笑着道:“当然,公司章程明确规定,以股份多少定尊卑。”
“善!”公孙康见胡器如此识相,将铜牌在手中随意抛了抛,随后一把握住,接着扭头让一侧的于恭上前,从其手中取出一份文书,转交给胡器道:“这里有东洋公司的授权文书,其中还有给沓氏、给海船船主、青州黄巾的信函,今日一便与你。”
“对了,”办完正事,公孙康正欲出门,忽地想到一事,回头道:“我能任命一艘船的船长吗?”
“当然,当前北方的海船船主本就不多,商社亦缺人,郎君有推荐,在下求之不得。”胡器正抱着到手的文书欢喜,面对公孙康的请求,当即答应道。
“呵呵”公孙康见胡器答应,接着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摇头轻笑一声。
.....
翌日
经历了一整天的高强度训练的王继打算趁着休沐,赖在床上一整天。
“王兄在吗?”
一个清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随后王继的房门就被一个少年暴力推开,轻快的踏步而入。
“唔?”王继迷糊着,将头从被窝里慢慢悠悠钻出来,看到来人,一脸惊讶道:“老孙?你不是请假回城了吗?这么早回来?”
“王兄别睡了,你不是说将来要当水军大将吗?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船?”
王继被这少年缠着,很是无奈的爬起身,侧着头看向一脸好奇的少年:“我喜欢什么样的船?这是个什么问题,水军将领还可以自己选船的?”
“哎,就当给你个机会,让你挑,你想要什么样的船?”孙康坐在王继的床前,眨眨眼睛,催促道。
“怎么?瞧你这样子,发大财了?你还能送我一艘船不成?”王继一边打哈欠,一边将头靠着墙壁,打趣道。
“那可不一定。”孙康笑盈盈的看着惫懒的王继,说出让他差点闪着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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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精致小楼中,名贵木材所制的木桌上,摆放着颇具心思的点心水果。
岳继刚身子埋进一具新式座椅里,一边享受侍女纤纤玉手将切好的蜜桃送进嘴里,一边活动手指,不停把玩着一块铜牌。
铜牌不大,也就巴掌大小,但他给岳继刚的感觉却重逾千斤,每当他将其把玩在手中时,都有种手握千金的自信。
房间内负责侍奉他的侍女仆役,眼神扫过铜牌时,眼睛都会一缩,因为那是在沓氏城传的人尽皆知的盐业商社股票,当前价值两千五百金,超过当世九成九的人所能赚取的金钱。
“哈哈,我老岳这下可是发达了,这物件就值两千金,这可比在洛阳忙活十年赚得还多些。”
岳继刚作为糜竺的继任者,自然继承了前任的遗产,沓氏县令的盐业商社股票,虽然名义上属于县令所有,却被辅一上任的岳继刚捧在手心,将其当作了私物一般。
“来人啊,给我去抄录一份最新的股价,老爷我要看。记住,每隔一刻钟都要给我送一份。”
想起沓氏最为富贵的股票交易所,岳继刚擦干涎水,转头对屋外的手下命令道。
身为此地父母官的岳继刚这回学乖了,并没有对百姓大肆搜刮,反而是在事先了解了此地生态后,仅仅是几番隐蔽的表态,就从城内豪商口袋中借来大笔的资金,投入了他认为稳赚不赔的股票生意中。
凭借官府中人的信息差,短短几个月里,他通过股市买卖,不仅赚到了钱,还赎回了本金还给商徒,就此完成了身价暴涨。
“不知道胡器那小子如何了?我可是囤积了好多的海贼股在手中,可不能砸了啊!”
想着近日行情涨跌不定的海贼股,岳继刚嘴里嘀咕着,要不是公孙继在沓氏收购了大批物资运往青州,给手持海贼股的商徒们回了一口血,不然这些股票早就随着马韩征伐结束而一文不值了。
但岳继刚不同,他从糜家人那里得知,海贼股将来是要重组成大型商社的,胡器的北上,就是寻求公孙家的支持,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