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听到回报时,眸光微凝。
她沉吟片刻,吩咐道,“不必打草惊蛇。继续盯着,看她下次是否还会去丢东西,以及……是否有别人会去捡东西。”
这是一种极其谨慎的传递信息方式。
空纸团可能是一种信号,告知对方情况危急或按兵不动,也可能只是试探是否有人跟踪。
这个发现,让姜明欢更加确信,卢氏绝非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无害。
就在姜明珊闹得最凶之际,姜明欢在一个晚上,去了父亲姜行山的书房。
姜行山依旧在灯下处理公务,见女儿来了,放下笔,揉了揉疲惫的眉心。
“欢儿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书房内烛火明亮,映着父亲日渐沧桑的面容。
姜明欢没有绕圈子,直接道,“父亲,女儿近日查到一些关于二叔的旧事,心中有些疑惑,想向父亲求证。”
姜行山闻言,神色严肃了几分,“你二叔?他又惹了什么祸?”
语气中带着惯有的无奈。
“并非近日之事,”姜明欢斟酌着用词,“是关于当年……二叔年轻时,是否……曾有赌博的恶习?”
姜行山身体微微一僵,眼中掠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似是惊讶,又像了然。
他沉默了片刻,姜明欢也静默着。
书房里只听得见烛芯噼啪的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