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见湛天仰。
终于,湛天仰来了,从医院里出来,身体尚未康复,走几步路都要跌倒的他像一个垂垂老矣的人,拄着一只拐杖,由经保镖将门打开,身上的英俊和潇洒清爽的样子不减分毫。
只是,不久前还趾高气昂到处爱人的冯采月,却瘫在地上血肉模糊,可怜的像个垃圾一般的躺在地上。
“湛……湛……天仰……”她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来人,待看清是湛天仰之后,眼底里萌生起一股鲜明的恨意。
“冯采月,怎么样,最近的日子过得好吗?”
有人搬了把椅子给湛天仰落座,他才刚刚走下,一张脸如冰川一般冷漠冰凉,才刚刚坐下,蝼蚁一般的冯采月便吃力的慢慢爬了过去,抱着他的脚踝。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他让人去做的,她虽然恨,但是她知道只有他才能放自己出去。
“天仰,你消气了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我出去好吗?我好想可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