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采月在医院待了都快要有一个礼拜了,整天打电话给湛天仰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可是湛天仰却一次都没有再来看过自己。
甚至连她撺掇着可儿打电话给他,他也丝毫不为所动。
这让冯采月越发的感觉心慌了起来,她手上向来也是仅有的一张牌就是可儿,要是连可儿都不能挽回湛天仰的心了,那可真就什么都没有用了。
思前想后,冯采月还是决定亲自到荣光财团去找湛天仰,她一走进来便要直接去总裁的办公室。
一向谨言慎行的秘书按照公司的规则办事,没有提前预约的一改不准放进去,但又知道冯采月和总裁的暧昧关系,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敢拦着我?你是不想干了吗?你不知道我是谁?”冯采月大发雷霆,等着那秘书让对方是不知所措。
“抱歉,总裁和徐特助在里头谈事情,吩咐了不让任何人进去的。”
“我是谁?总裁女儿的亲生母亲,你给我搞搞清楚!”
最终,那秘书还是被旁边的另一个人给拉走了,小声的在她耳边对她说道:“好了,冯小姐是惹不得的,你就让她进去吧!”
“可是……”那小秘书刚来公司工作不久,资历尚浅,谨言慎行规行矩步的,生怕一时做错了什么就丢了这么好的工作,被旁边资历更深的老员工拽着,眼泪汪汪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冯采月依旧看着那个小秘书,眼睛里满是鄙夷:“就这么点儿本事就敢跟着天仰工作?我看你也离被炒鱿鱼不远了。”
说完,冯采月便踩着恨天高摇曳着自己的纯白色裙摆朝办公室走去了。
冯采月前脚一走,小秘书便和老员工抱怨:“她又不是什么明媒正娶的夫人,干嘛这么拽啊?”
“哎呀,你习惯就好了,没总裁在的时候,她一向都是这么高傲。”
“就没人去和总裁说吗?”
“她是什么人啊?如她所说,是总裁女儿的亲生母亲,谁会去和总裁说这种话,再说了,你以为总裁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那小秘书若有所思的,却仍旧觉得委屈,噘着嘴说:“我看啊,还是苏秘书好,她从来都不会这么对待我们。”
“可不是嘛?”
……
还好这些秘书的嘀咕没有传到冯采月的耳朵里,等冯采月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门虚掩着,正打算敲门进去,却听了下来,因为她正好听到里头的人聊罢了公事在谈苏欢喜的事情。
“总裁……这夫人要是真的不回来了……”
“嗯?”徐皓的话直接被湛天仰的眼神瞪回,湛天仰是根本不会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的,直接词严厉色的说道:“她敢!”
“要是她还不打算从那家餐馆回来,就给我继续找人闹事,不能让她存有一丁点儿的侥幸心理!”
徐皓看了看总裁这张怒发冲冠的脸,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他的心里也希望夫人可以早点儿回来。
不止是他,恐怕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希望苏欢喜可以早日归来,这苏欢喜就像是总裁心里的一颗定海神针,这颗定海神针要是不回来,总裁身边的所有人便都不会再有好日子过,这灾难波及的范围是实在是太大了。
门口,原本进去想找湛天仰说话卖惨的冯采月便转过了身,眼睛里立马被嫉妒的火焰充斥着,等那火焰熊熊燃烧着的时候,一股奸邪凶恶的眼神又一晃而过。
她是知道苏欢喜离开了,但是却不知道她具体待在哪儿,现在看来,湛天仰根本就没有就此作罢,居然还找人激将苏欢喜打算让她回来,不过,这样的事情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它发生的!
冯采月虽打道回府,她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要是不解决完苏欢喜,自己在湛天仰身上下的苦功都全都会竹篮打水,一出了荣光财团她便打电话给经常为她办事的那边:“立马给我查清楚苏欢喜现在人在哪儿。”
……
苏欢喜在麦城晃**了一天,
她以为自己只要走的够远逃离的够彻底便能摆脱过去那些往事的折磨,可是今天一听到湛天仰的声音她却还是恨得牙牙痒,她真的不明白,他根本不爱自己,自己对他来说只是器官、工具,简直一文不值,他又一定要自己回到他的身边去做什么呢?
难不成,他折磨自己上了瘾吗?
还和自己玩什么风花雪月的虚伪把戏?
“可恶!”苏欢喜站了起来,将一块巨大的鹅卵石举起来重重的扔到了河水之中,溅起的水滴染湿了她的裙摆,她大声的吼道,一声见罢,又大骂了起来:“你就该不得好死!”
苏欢喜说完,却突然像是力气全无,重新蹲在了地上,大哭了起来。
她的青春,她的爱情,她的孩子,她的渴望和幸福,所有一切的一切,都被湛天仰给摧毁了,现在,自己主动的逃离,他却还要折磨自己,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