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莫名其妙。
什么寒假作业?现在都五月份了,寒假都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了吧!
似乎,悠悠的记忆还停留在2o37年年后的寒假时间。
杨霞更是被这个词汇搞的莫名其妙,她有些惊慌失措的望向这边,站在卧室里一时不知道能说什么。
杨洛在这时也站了起来,走进了卧室。
他望着悠悠,没好气的说道:“你要是想写的话,我给你买两本。”
悠悠一脸奇怪,又有一些复杂的望着杨洛:“爸,你的意思是说我不用写了吗?”
“你是做噩梦了吧?”
“对,一定是我做噩梦了!”
悠悠显然也非常狡猾,不用写作业,他比谁笑的都要灿烂。
但杨洛还是走过去,将她拥入了怀里。
“闺女,你还记得前几天生的事吗?”
杨洛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继续说道:“前几天你从楼上掉下来磕到头了,在医院躺了好几天。
医生说你可能会留下一些间歇性的失忆症,你还记得什么?或忘了什么,或做了怎样的噩梦你都告诉爸,和爸说。”
杨洛不愧是合格优秀的奶爸,很了解小孩子的秉性,要想掌握小孩子的思维方式得引导他们,而不是给他机会自己思考。
杨霞此时也走了过来,抱紧了那对相拥在一起的父女。
悠悠显然被爸妈的情绪所感染,眼神中出现了一些异样的情绪,眼圈也有一些微微泛红。
她在犹豫和怀疑之中还是选择了诚实回应。
“爸,我只记得我寒假作业好像没写完。
那天妈妈收走了我的手机和我的星空元宇宙沉浸式外设头盔。
说我寒假快结束了,以后不允许我玩手机,和进入星空元宇宙了。
我得安心上学好好学习,妈妈那天还答应我,只要我能利用那个下午把我的寒假作业写完,晚上要带我去看电影的。”
“那就对了!”
阿卡丽这时也走进了卧室:“悠悠你还记得伯母吗?医生说你磕到脑袋可能患有间歇性失忆症。
你还记得伯母吗?”
悠悠望着这边也透过门缝看到了坐在客厅里抽烟的欧阳海屿。
她一脸茫然思考了好一会,才缓缓摇头道:“我好像不记得了。
你是伯母啊?我只记得那天妈妈穿的还是一件红色的羽绒服。
但现在你们好像都已经换上了春秋装。”
“看来她是丢失了好几个月的记忆,医生说的没错。
间歇性失忆症,会遗忘某段时间的记忆,可能会恢复,也有可能会永久丢失!”
欧阳海屿坐在客厅里,手里夹着一根香烟,望向这边,一口烟气吐出,就对此事做出了最终陈述和定性。
“你摸一摸你的头还疼不疼?”
他坐在客厅里再一次问道。
悠悠果然乖巧的摸了摸自己的头:“有点疼!”
“那就对了,还没好透。
小孩子嘛,骨头软,颅骨损伤得多养几天,可别再碰到头了。”
“好……那我的寒假作业?”
“这马上就五一长假了,还写什么寒假作业?傻孩子……。”
杨霞将悠悠从床上抱起,眼神中充满溺爱,泪水更是湿润了眼眶。
这位母亲显然很了解自己的女儿。
也了解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在悠悠这个年龄段,大人就是他眼中的绝对权威。
她显然还和以前一样,怕写作业有点糊涂。
但也还好,悠悠对磕到脑袋记忆缺失并没有太过抵触。
在写寒假作业和被磕到头之间,她明显逃避般果断的选择了后者,这很像悠悠的性格。
这样的展开,让这位母亲看到了希望,悠悠的童年记忆可以重新塑造。
他才7岁而已,还很年幼,完全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重塑她的一切,并让他接受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1ooo多公里是深川市和长欢市的直线距离,最多也只需要1o年就可以对悠悠的记忆进行记忆覆盖,重塑她的一切。
这位母亲,备受鼓舞,想想还感觉非常幸福。
重塑给悠悠最美好的童年记忆就像是重新生养她一遍一样,让他倍感甜蜜。
“悠悠长大了,来让伯母抱抱。”
阿卡丽走了过来从杨霞怀里接过孩子。
“悠悠长大咯,伯母都快抱不动了,来亲伯母一口。”
悠悠非常听话,伯母这个称谓,再加上间歇性记忆缺失的前提。
她好像也能理解并不排斥,没有表现的太过陌生和拘束。
她的世界观,已让她能够轻易理解那个敢在客厅抽烟的那个男人应该就是伯母的另一半大伯了。
悠悠被阿卡丽抱在怀里,怕掉下去,也提防性的搂住了她的脖子。
甚至贴近阿卡丽的耳朵,小声说道:“大伯好凶啊,是悠悠惹他生气了吗?”
“他就那样的人,别理他。”
欧阳海屿